“我們沒讓你丟臉吧？”理香偷偷問他。
“哪會，超有麵子的。”
侍者帶領他們至預約好的座位坐下、遞上菜單，武長推薦她們幾道菜色，並點了一瓶紅酒。
“今天在城大兜了一圈覺得怎樣？是間不錯的學校吧？”
“風景真的很棒，建築也好高級，更重要的是老師都很不錯呢。”理香說，“不過學費還真不便宜。”
“你們不需要擔心什麼學費，光是黑澤家這幾年的捐款就足夠你在城大念一輩子。”
理香吐吐舌頭，“四年就夠了。”
侍者送上紅酒，替他們打開軟木塞。武長示意讓他來。
“那你覺得怎麼樣？”他將風影的玻璃杯斟滿。
“嗯，就一所才建校八年的學校而言規模是真的很大。”
“因為我們的目標是成為關東地區最頂尖的私立學校，人和物都必須在水準之上。”
“我還以為它是專門收紈袴子弟的學校。”
“哈！你說得沒錯，不過紈袴子弟裏也有人才啊，像你不就是一個嗎？”
“我？”
“對啊，依你的程度進一般前十名誌願的學校應該沒問題。”
“你還真清楚。”
“當然，我跟鬆赫的關係很不錯的。”
“是喔，哪門子的‘關係’啊？”
“你有特別想念的科係嗎？”
“？”
“雖然二爺本來打算讓我們都進商學院，但要是你有其它更想念的科係也沒問題，我可以替你安排。”
“我啊……”
風影開了口卻不知該怎麼說，趕緊拿起酒杯放到唇邊抿了一口作為掩飾。
總覺得說出口的話事情就會這麼定下來了。自己究竟在猶豫什麼？放理香一個人太危險，當然是得陪在她身邊，跟她一起進城之內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是除此之外呢……？
“你還在考慮？”武長問。
“風影是很謹慎的人，作事前都會先考慮周詳再下決定的。”理香說。
她在替自己解圍。理香察覺到自己的心意了嗎？風影覺得有點不安。
“是這樣？”武長笑道，“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莽撞的人，是我誤會啦？”
“應該說是兩項都俱備吧。”理香老實地替她回答。
就這樣總算打住了這個話題，接著他們邊用餐邊聊著瑣事，不知不覺中時間流逝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