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什麼人,好像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一樣,竟然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大家是不是都去祠堂了?為什麼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呢?”胡軍也很納悶,所以他問了問蕭雨。
“我又不是神仙,我哪兒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呢?”蕭雨雖然也有寫奇怪,但是還是等到了祠堂在說好了。
祠堂在村子的東麵,等他們倆到的時候,祠堂的裏裏外外全都是人,竟然擠滿了整個小小的祠堂。
蕭雨和胡軍把車子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了他們的身上。
並不是覺得有些奇怪,隻不過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原來死去的男人還認識這麼闊氣的朋友,在城裏混也是有好處的!
一個女人迎了上來,微笑著問道:“你們是喬四兒的城裏朋友吧?”
蕭雨點點頭,然後麵帶著歉意的說道:“聽說他出事兒了是吧?”
女人點點頭,眼淚有掉了下來:“是啊……前天晚上他死了!”
蕭雨也並沒有驚訝,恩平靜的問道:“他為什麼會死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能不能和我說說?”
女人馬上雲開霧散了:“行啊!我是他媳婦兒,有什麼事兒我都會和你們說的!你們先進來吧!”
蕭雨和胡軍走進了祠堂,大家都在吃飯,根本都沒有人看他們倆個。
於是和喬四兒的媳婦坐到了一個角落裏開始聽他媳婦兒說起這個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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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既然是喬四兒的朋友,那麼我也不廢話了啊!喬四兒在城裏都幹了一些什麼壞事兒你們也都知道!吃喝嫖賭抽,沒有一樣他不會的!這些年他是給家裏補貼了不少,也賺了不少的錢!但……他也太能白活了!這個家都快要被他給挖空了!”女人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前幾天回來了,要和我同房。我就覺得他身上有一種味兒,可難聞了!還刺激鼻子!我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兒,於是我就和他上醫院檢查!這該死的家夥!他!他!他竟然得了髒病!”
蕭雨和胡軍忍不住底笑著,農村的男人竟然也有這樣的愛好啊!
“大夫說要讓他治病,要花很多錢的!”女人撇撇嘴,有些不願意,“回家我就和他大 吵了一架,他一生氣!就喝藥自殺了!”
“喝藥?喝的什麼藥?”蕭雨追問。
“農村能有什麼藥啊!農藥被!等我發現的時候,他都已經打挺了!送到村醫務室沒管用,然後就死了!”女人說話的時候不疼不癢的,估計可能也是被她給害的!
但是蕭雨卻沒有任何的證據,也拿她沒有什麼辦法。
蕭雨和胡軍了解完之後就離開了,並沒有和女人說多餘的話。
“人都死了,還能說什麼?”蕭雨沉默了,“下葬了總不能把人從墳裏挖出來吧?”
倆個人隻能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