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蕭雨習慣性的帶上白手套拿起她的日記本,反複看了一下,好像有幾頁已經被撕掉了。
胡軍就隻是傻愣愣的跟在蕭雨的後麵,東瞅瞅西看看,沒有重點的瞎撞。他也不敢亂拿東西,知道現場的重要性。曾經就有一次把現場的證物弄沒了,結果……哎……這個倒黴的人啊!為了一個證物他整整被蕭雨懲罰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地碰任何東西,尤其是和蕭雨在一起出現場的時候。跟著這樣的一個隊長,他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把這個裝起來。”蕭雨回手把日記本交給了胡軍,胡軍小心翼翼的把它裝進證物袋中,都不敢用手直接的去觸碰,恐怕一個不是隊長又要對自己發飆。
“還有這個!”蕭雨又遞給他一本書,書是他在胭濼的被下麵發現的,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書角。
胡軍感到有些奇怪,為什麼會拿一本書?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嗎?沒有太注意什麼,隻是看了一眼書的作者——孜雨桐。
嗬——好熟悉的名字,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房間很幹淨,整潔。桌子上椅子上都摸不到一點的灰塵,看樣子應當那個是胭濼剛剛打掃過的。除了有幾件淩亂的衣服扔在椅子上,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異樣。衣服應當是死者脫下來的外衣,而死亡的時候穿的是睡衣。那麼……有幾個人還能預知自己的死亡呢?心髒病突發?可笑……這麼健康的一個人怎麼會有心髒病呢?如果要是有心髒病的話也不能是大咧咧的死在了客廳裏,門還是敞開的……
“胡軍!”蕭雨突然轉身過來,對胡軍大喊了一句,嚇了胡軍一大跳。
“隊長,什麼事情?”胡軍拍拍胸口,平複著自己的心髒,這麼案發地點就不能考慮一下他膽小的事實啊?
“死者驗屍了嗎?”蕭雨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驗屍?”胡軍不理解,疑惑的問蕭隊長,“法醫不是已經確定她是心髒病突發死亡嗎?還要驗屍做什麼?”
“白癡!”蕭雨狠狠的照著他的頭打了一下,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打電話給法醫,讓他驗屍!”
“是!隊長!”胡軍拿出自己的NOIKIA電話準備撥號出去的時候,卻想起一個問題,“隊長,沒有家屬的同意我們能這麼做嗎?”
“你先打,有什麼事情我來承擔!”蕭雨斬釘截鐵的答,這又顯示出來他一派的作風了。
對於蕭雨來說,沒有什麼能比查出事實的真想更重要的事情了。任何事隻要是關係到一個人的清白問題,他總是義不容辭的把所有的困難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這也就是為什麼他這麼成功的原因了。他曾經說過一句話就是:“沒有什麼比人的生死更重要的。”
對嗬……活著總是比死了好。活著才能享受到人間的事物,即使沒有愛情也還會又很多溫情的東西。
蕭雨在H市刑警隊五年的時間,已經成為家喻戶曉的名人。二十九歲的年紀看上去卻像是四十歲的人。都是累的!
“隊長,已經通知完了。現在我們還有什麼任務?”胡軍吧手機收好,已經準備歸隊的樣子。
“今天是不是有一個女生來向你報告死者的事情?”蕭雨也把白手套摘了下來,詢問著。
“是啊,說是死者的同學兼好朋友。”胡軍收拾了一下剛才找到的東西,準備離去。
“等一下!”蕭雨雙手環抱在胸前,單手托著下巴,思考著什麼,過了不一會用堅定的口氣對胡軍說:“給那個女生打電話,讓她到這裏來一趟!”
“哦!”
胡軍不敢問隊長是什麼事情,隻好遵命的打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