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用力撐開她的雙腿,腰身一沉,把自己腫脹的欲/望推進去。
她的身體的還沒準備好,細細的縫隙突然被他擠開,又粗又長的東西往身體裏拚命擠,她疼得冷汗直冒,他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又粗又重,他臉上那副猴急的模樣讓她惡心得要命,眼淚止不住的滾落下來,“停下來……我好痛……真的好痛……”
她身體蜷縮成一團往後縮,拚命想把他弄出去,他更加用力往前擠,把她整個人擠到沙發的扶手處,他終於把自己完全埋進她緊致的身體裏,那裏既溫暖又有彈性,像隻會收縮的小嘴般裹住他,他哪裏舍得抽出來,看到她眼裏大顆大顆滾下的淚珠,心裏像被什麼蟄了一下,細細微微的疼痛蔓延開來,他低下頭伏在她肩上重重的喘息,用沙啞的嗓音哄她,“乖,別哭了,很快就不疼了,把身體轉過來讓我好好疼愛,我會讓你享受到做女人的樂趣。”
他如癡如醉的享受著被她緊緊吸住的愉悅,拖住她纖細的腰,開始沉沉的頂弄,重重地撞擊,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把她嬌小的身體撞得像巨浪中的小舟那樣,在沙發上起起伏伏。
這哪裏是享受,根本就是在受刑!
她的眼淚掉得更凶,五官痛苦地扭成一團,嘴裏發出悲切地抽泣,“不,不,不要碰我……你讓我覺得惡心……惡心得要死。”
“你說什麼?”他停下動作,眯起眼睛惱怒地盯著她,一把攫住她的下巴逼她望著自己,“再說一遍試試!”
見她死死咬著牙不搭理自己,他身下發狂似的動起來,鐵錘似的一下下鑿進她體內,每一次都頂到了最深處,她再也忍受不了,再這樣下去,身體遲早會被他鑿穿的,被牙齒咬得發白的嘴唇終於張開,哆嗦著發出顫抖的聲音,“說你惡心又怎麼了?哪個男人像你這樣,動不動就強奸自己的老婆,你就是個無恥的禽獸!變態的強奸犯!跟你結婚簡直就是生不如死,這樣的婚姻誰受得了?”
沈律絕額上的青筋暴跳而出,她的話猶如當胸刺來的刀子,又狠又準地紮進他的心髒,紮得他痛徹心扉,紮得他鮮血淋漓。
胸口霎時湧起難以名狀的恨意,她覺得跟他在一起生不如死,那麼她覺得和誰在一起才會快樂?
蕭靖東,還是蕭振南?
他一次次衝進她窄小的身體深處,目光緊緊鎖在她糾結成一團的小臉上,她就這麼厭惡他,厭惡到不肯睜開眼睛看他一眼,他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拿她沒有辦法,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抬手給她兩巴掌,他怕打下去之後會把她推得更遠。
他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嚇得睜開眼睛看著他,他就在這時壓下她的臀部,再次進入她體內,突如其來的進入給她一種強烈的刺激,她嘴裏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
那聲音聽在他耳中猶如天籟,他欣喜地攫住她的下顎,嘴巴霸道地糾纏住她的唇,“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就這樣一直到老好不好?”
她想說沈律絕你做夢,可唇舌被他霸占著,嘴裏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他反複在她耳邊說不想離婚,想和她一直在一起,煩得要命,她扭開臉想躲開他鬼魅般的聲音,他卻在這時扣住她的腰使勁往下壓,下身接著又狠又猛地往上頂,強烈的刺激迅速麻痹了她的神經,身體忍不住劇烈戰栗起來,“不要了,放了我……”
她的反應讓他更加興奮,身體貼住她發了狂的進出,一下子將她推上令人難以抵抗的高/潮,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累得隻剩下嗚咽和啜泣,他仍然鬥誌昂揚,一刻不停地纏著她,幾個又深又長的衝刺後,他終於釋放出來,臉埋在她肩上連喘粗氣,“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雲汐煩得腦袋快要爆炸,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把頭埋進沙發裏,疲倦地閉上眼睛。
沈律絕把她從沙發上撈起來,抱進浴室裏,一邊往按摩浴缸裏放水,一邊用花灑幫她清洗身體。
她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頭上,身上擺弄,臉蛋趴在浴缸邊緣再次閉上眼睛。
沈律絕看著她困倦的樣子,唇邊不覺泛起一絲笑意,圈住她的身體沉入浴缸裏,心裏開始盤算著等她醒來,如何說服她留下來,如何讓她重新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