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雲汐沒想到這男人竟敢在她家裏這樣放肆,張嘴想要大聲呼叫,才吐出一個音,一個滾燙濕滑的東西便狡猾地繞過她的牙齒,鑽進她嘴裏,纏著她的舌恣意翻攪。
屬於他的炙熱氣息幾乎將她淹沒,他埋頭在她臉蛋,耳垂,下巴處反複舔吻,強烈的惡心感從胃裏湧上來,她想要抬手給他一巴掌然後推開他,卻在下一刻驚愕地發現自己兩隻手被綁在一起,緊緊的,牢牢的,根本掙不開,兩隻腳被他如同巨石般的身體壓著,也是動彈不得。
“沈律絕你是不是瘋了!”
她驚恐萬分,沒法避開他那令人厭惡的唇舌,隻得大聲提醒他,“我媽就在隔壁房間,你要是再對我亂來,我現在就把我媽叫過來,讓她看認清你的嘴臉!”
沈律絕沒理會她的恫嚇,吃吃的笑著,大掌鑽進她的睡袍裏,在細嫩光滑的肌膚上流連,揚起長眉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又羞又怒的漂亮臉蛋,“你媽今晚在你舅舅家裏過夜,這裏隻剩下我和你兩個人,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看你一眼。”
心瞬間跌入穀底,她總算明白他為什麼能這樣有恃無恐,原來是用卑鄙手段支開了媽媽!
他抓住她被綁的雙手舉到頭頂,一手壓著她的手,另外一隻手急躁地解開她的睡袍,埋頭在她胸前反複舔吻,啃咬。
他的動作不算粗魯,反倒是十分溫柔,可她並不覺得享受,隻覺得無比惡心,恨不得自己手裏有把刀,好讓她一刀捅死這個卑鄙無恥的渣男!
眼看胸前那顆黑色的腦袋開始往下移,她驀然想起上次在他家醒來,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布滿他留下的痕跡,渾身沾滿他的氣息那一天,相同的恥辱她不想再承受一次,那次她是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他玷汙,她還能在心裏反複安慰自己,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這次不行,他的手已經鑽進她體內,在那兒不停地左右翻攪,前後抽動,那種要命的感覺讓她渾身經不住的戰栗……
她感覺屈辱不堪,再也忍不住嘶聲哭叫出來,“沈律絕,你到底想怎麼樣,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他的手指在她那裏狠狠抽了幾下,唇在她胸前狠狠吸了幾口,感覺身下的女人顫抖得更加厲害,嘴角得意地勾起,“你的身體可不希望我放過你,不信你自己低頭看一眼,你那裏一直吸著我,不讓我出去,你敢說你的身體不喜歡我的碰觸?”
“不,不……”她急得眼淚滑出眼眶,豆大的眼淚沿著眼角落下,無聲無息的沒入枕頭上,枕巾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沈律絕眯眸望著眼前抖個不停的女人,纖細的嬌軀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出一種朦朧的美,那兩條緊緊閉合的雙腿瑩白修長,相信任何男人看了都難以移開目光,他馬上詭異的想到蕭靖東,不知道蕭靖東有沒有摸過她的腿,有沒有像他現在這樣,吻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他馬上就笑了,上次他和蕭靖東打完架,她扶著蕭靖東離開後,在蕭靖東家裏待了一天一夜,孤男寡女在一起待了這麼久,誰會相信他們什麼都沒做?
光是想到她曾經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受他對她做過的那些事,他的身體突然間疼起來,像被無數隻螞蟻死勁啃咬,疼得快要不能思考。
反正她的身體早就被蕭靖東摸過玩過,他何必壓抑著自己的欲/望等她動情,等她適應,他應該一開始就分開她的腿,直接占有她。
他馬上將想法付諸於行動,抓住她的兩條長腿,用力分開架在自己的腰側,接著把自己腫脹的欲/望一舉推進她緊密的深處。
身體強烈的感覺到他侵入的動作,雲汐猛打了激靈,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熱情如火,她卻是越來越冷,冷得渾身直發顫,她知道自己即將承受怎麼樣的折磨,心裏惡心得要命,恨得咬牙切齒,卻拿他毫無辦法,這個卑鄙的男人是有備而來的,先是利用舅舅騙走了媽媽,趁她睡覺時闖進來綁住她的雙手,她剛剛才病好的身體使不出太大的力氣,完全沒辦法阻止他的侵犯。
還沒完全濕潤的甬道在他粗魯的進犯下,驟然間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這一刻羞辱、憤怒、仇恨一齊湧上來,擰成一股強烈的恨意,她死死揪住床單,指尖扭曲泛白。
她想起身邊的同學聊起和男朋友做/愛,她們說感情升華到分不開的地步時,兩個人做這種事是多麼的幸福,多麼的美好,兩個人的體溫一起升高,心跳一起加快,兩個人的身體完全嵌合在一起,身體相觸的感覺甜美得讓人隻想一直糾纏下去,不想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