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瞬間沉默下來那一刻,沈律絕已經算準她不會打聲呼叫,身體沉重地壓著她,像是要將她胸腔裏所有空前都擠光,他下巴上細細的胡渣的刮過她胸前細嫩的肌膚,雲汐忍不住震顫起來。
門外陸續響起開門關門聲,接著聽到同事相互打招呼的聲音,雲汐渾身的神經頃刻間繃緊,理智的忍下屈辱,低聲下氣的求沈律絕:“別在這裏行嗎,我的同事就在外麵,求你,別在這裏。”
沈律絕完全沒打算停下來,抬起她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挺/身進入她體內,強勁的衝擊力讓她的後背一下子撞到門上,發出砰的一下巨響。
這個禽獸!
深處強而有力的頂撞把她折磨得上氣不接下氣,要命的是同事就在不遠處討論今天的工作安排,她連大聲喘氣都不敢,更不要說是發出一點聲音。
看著她漲得通紅的臉蛋,沈律絕的心微微一動,低頭封住了她的紅唇,以一種侵占的姿態在她口中肆虐。
他似乎看準她不敢打聲呼叫,不敢拚死反抗,身下的動作越發的凶狠放肆。
“真是緊啊,你很怕被人發現嗎?”沈律絕喘著粗氣的嗓音在耳邊低低的響起,他嘴裏噴灑而出的情/欲氣息,讓她惡心得想作嘔。
沈律絕沒有心思再挖苦她,包裹住他的地方既柔軟又溫暖,門外傳來任何動靜,那地方就會不斷緊縮,箍得他幾乎要發狂,雙手掐住她的腿,他開始盡情享受這具身體該給他帶來的致命快感。
就在她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時,沈律絕終於停下肆虐的動作,忘情地低吼著在她體內釋放出來……
失去男人手臂的支撐,雲汐整個人軟綿綿的滑到在地上,嘴唇疼,胸前被咬過的地方疼,四肢百骸酸疼無比,隱約感覺到腿間有東西流了出來。
滾燙的淚水頃刻間落下,她伸手撥開沈律絕衝進浴室,同事們都在外麵了,她沒時間仔細清洗身體,盡快收拾好自己衝出門。
“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和別的男人有一腿,我會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靜謐的空間突然響起他森冷的聲音。
雲汐轉過頭怨恨地瞪著他,夠了,她實在受夠了,現在她手裏要是有把刀子,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捅死這個混蛋!
不知是她的怨念太過深重,還是沈律絕平時幹了太多壞事,沒過多久,雲汐接到沈敬知從醫院打來的電話,那個向來沉著鎮定的老人家此時慌亂得聲音都在顫抖。
“律絕出車禍了,他開車趕回N市途中,被一輛違規行駛的大貨車撞得整輛車子翻倒在路中央……”
沈敬知在電話中隻寥寥說了幾句,大致是沈律絕的情況不好,現在正在搶救,讓她馬上過來醫院。
突如其來的消息把雲汐炸得腦中一片空白,她一方麵覺得沈律絕是遭到報應,一方麵又譴責抱著這種想法的自己,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鬥爭後,她決定請假去醫院裏陪著沈敬知,她雖然很討厭沈律絕,但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她不能在這時候惡毒的詛咒他趕快死掉。
她抓起包包跑出軍區時,正好碰到了開車返回部隊的蕭靖東,看見像盲頭蒼蠅一樣往外衝的顧雲汐,蕭靖東降下車窗叫住她,“顧雲汐,發生什麼事了?”
雲汐抬起一片茫然的眸子望著他,“我老公出車禍了,我得立刻趕去醫院。”
“上車!”蕭靖東拉開車門,果斷地對她所,“我送你過去。”
雲汐感激地看他一眼,立刻坐入車內。
雲汐趕到醫院的時候,沈律絕還在做手術,沈敬知急得眼睛都紅了,在手術室外來回踱步,手指不停地敲著手表,恨不得那時間過得快點,手術快一點做好,醫生快一點出來宣布律絕的情況……
見他越來越急躁,雲汐上前輕聲安慰他一句,“爸,律絕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沈敬知連連點頭,正要說什麼,眼睛陡然看見靜靜站在雲汐身側的男人,眼睛裏閃過錯愕的光芒,眼前這個神色沉穩冷靜的冷傲男人,不是蕭老將軍的孫兒蕭靖東嗎,兒媳婦怎麼會跟蕭家人在一起,他疑慮地看向顧雲汐,“雲汐,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
雲汐扭頭看著蕭靖東,遲疑著該怎麼介紹他,他們之間的交情不能算是朋友吧,直接說是陌生人又很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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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有事出門了,拖到現在才更新,我會盡快補回今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