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濤嗤笑著:“幫我?”他可沒看出她哪兒在幫自己。
“我知道你想要七星古劍!”古慈擺擺手隨意的仿佛說著那些可有可無的嘮家常的話。
慕玄濤嗤笑一聲:“你不是說你曾經忘記了先前的事情,也不是真正的沅熙,那為什麼會清楚的記得這件事?整個鬼妖界想必沒有第二人會知道,我想要墓中的什麼東西?你不是沅熙,你又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更簡單了。”古慈哈哈一笑,隨後拎出自己腰帶上的祖瑪,隨手喂了兩隻小簪花給它吃,才繼續道:“因為沅熙是你的女人,所以她知道你的一切計劃。而我,是陌縛的女人,所以即便我不知道先前與你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但是我也知道陌縛墓中究竟有什麼寶貝值得別人來搶。”
慕玄濤已經並沒有回複古慈的話,隻是對於她這樣詞嚴厲色的,好像要和自己劃清界限,而感到有些憤怒。
“所以,你當真會為了我這樣一個女人與陌縛為敵?”古慈嘲諷的說道,祖瑪一跳一跳的,似乎看不出此時自己主人正在和別人談判。
慕玄濤看著古慈說道:“那陌縛會麼?”
古慈看著慕玄濤,帶著一絲輕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要成為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我便要為他打敗千軍萬馬。”
慕玄濤看著古慈,從來沒有女人會像她一樣說著這般豪言壯語。
但是她愛的卻是別人。
他的心在痛。她以為自己不會為了她與陌縛為敵。
她以為他愛的那麼淺。
“你覺得我會麼?”甚至沒有表露出一絲的情緒,他嘴邊仍舊帶著輕蔑的笑,似乎毫不在乎。
“也不知道,但我希望你不會,所以你坐在這裏,和我一起喝茶。”
慕玄濤站起身來,沒有回答古慈的話,而是緩緩的走出了門外,心中想著到底他是為了什麼?
七星古劍?自己想要七星古劍不也是為了她麼?
慕玄濤自己也不明白到底自己是為了什麼。
愛?還是江山?
如果說先前的他想要拿七星古劍或許是為了保住自己在鬼妖界的地位能夠穩坐妖君之位,而如今究竟為了什麼?他也有些弄不明白。
或許自己要好好想一想究竟,要不要為了這七星古劍和陌縛徹底翻臉。
若沒有七星古建的話恐怕搶了他女人隻是一件小事,若是連人帶劍一起搶走可能會,惹得這頭受傷的雄獅徹底發怒。
也許真的到了該二選一的時候。
古慈看著慕玄濤離開的背影,輕歎一聲,看得出來,他也是愛自己。
可是古慈也隻有一顆心,她也隻會用這一顆心去愛一個人。
既然已經愛了陌縛,那慕玄濤隻能對不起了。
但是你愛我,我也希望你不要受到那麼大的傷害。七星古劍絕對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隻是要怎麼告訴他他才能相信呢?
古慈抓過祖瑪,揉捏著它胖胖的身體陷入了一陣沉思。
祖瑪表現得十分不愉快,在古慈手中不停的躥來躥去想要擠出去逃離這種痛苦。
而古慈看著祖瑪,似乎又有了一個小小的主意從心底裏飛了出來。
隨後,吃了早飯吃午飯,吃了午飯吃晚飯。
小漫十分恪盡職守的,果然送來了什麼便要看著自己當場吃光,而不許留下一點,作為宵夜備用,果然是聽了妖君的話,再也不許私藏零嘴。
所以沒了零嘴兒的古慈幾乎整日裏都處於一種空虛的狀態,特別是夜裏,餓了爬起身來卻發現什麼東西也沒有,整個身子都是空牢牢的。
這會兒好不容易開了飯自然是放開身心一溜兒的吃了個五飽六飽之後才心滿意足的躺在陌縛躺過的床上,抱著祖瑪思著春。
真不容易啊,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盼了這麼久,也終於有了點兒進展。
不過說是這麼說,到底該怎麼出去呢?
擰著一點點眉頭,古慈又睡了過去。
一夜的安睡,古慈醒來的時候沒有刺目的陽光,似乎有人坐在床邊。古慈一把抓過祖瑪橫在那裏。
還沒睡醒的祖瑪,“呱——”的叫了一聲,伸出兩個小爪子艱難的做成十字狀——這是古慈剛剛教它的防身招數,此刻已經運用的嫻熟無比。
慕玄濤看著這兩隻,也是醉了,很難想象這就是昨天說要排除萬難的她。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古慈?
“你整日的抱著這隻蛤蟆,就不怕他哪日到了交丨配的日子,讓你懷上蛤蟆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