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慕玄濤十分憤怒地將古慈按在床上,搶下古慈手中的簪子!恐怖的笑著!
“你以為這東西就能要了你的命嗎?你的身子有多強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哼,你以為你尋死覓活的就能該表我的想法麼?不要太天真。不過今天見了血,我倒是也真覺得沒什麼興致,稍後我叫人起來給你包紮一下,你自己處理好了再說!”
轉眼之間,古慈便又恢複了先前的那種燦爛笑意,捂著自己脖子上的血窟窿。
“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何苦我將自己脖子捅個洞?”
“你……”慕玄濤張了張嘴,真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女人是聰明的過頭了?還是蠢的讓人無言以對?
“我都告訴你了,我說到便做到你還不相信,現下信了吧,之後怎麼說怎麼做,就全看你了。我是不介意再捅幾個洞的,反正你也說死不了,我倒是試試,是否真的死不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笑得眉眼彎彎,仿佛正在說一件殺雞宰鵝之類的小事情。
慕玄濤這下算是信了古慈所說的話,以後再想做些什麼,也要三思而後行。
況且,正如他所說,古慈有多大的本事古慈自己都不知道,或許慕玄濤知道的比古慈更清楚。
古慈也開始思考自己這副身子究竟有多強?
或許一簪子捅下去真的不會死?但是痛也痛的要命?
過了許久之後,在慕玄濤從古慈身上下來,默默的站在床榻旁邊,陰沉著一張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古慈見此便捂著脖子齜牙咧嘴笑個不停,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樣兒。
“好了,收起你那副假模假樣的笑臉,我希望你麵對我的時候是真正的情緒,哪怕是生氣激動也比現在這副空殼子強!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要想什麼呢?”
古慈心想,是真性情啊,不然也不會用簪子捅自個兒的脖子啊?
“大婚之夜,我自然不會留在你這裏的,你想太多!”
慕玄濤似乎被氣急,說出憤恨的話語。
古慈憤怒地一拍桌子:“我想太多,你丫都快騎到我身上來了還我想太多?!”
慕玄濤並沒有回複古慈的話,隻是,笑了笑,隨後轉身離去。
古慈納悶的看著他轉身出門,那一身的大紅喜袍,臉上優哉遊哉地笑著,臉上還帶著些邪氣,仿佛真的十分有底氣。
她心裏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這家夥,走的倒是利索,可是新娘子都被他吃了他該和誰入洞房去?
古慈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思考著這奇怪的問題,想來想去自然也是無解。
沒有人能在吃了新娘子的情況下再將她吐出來圓房吧?
不過這也是不可能的,她不了解慕玄濤,更不了解這個地方,但是那當場將她吃下去又有什麼作用啊?
古慈想不明白,於是一直乖乖的坐在房間裏,改為思考著自己究竟該如何逃走。
既然下定了決心要逃走,那麼首先就該搞清楚這裏究竟是哪兒,逃走的路線以及人員的布置,這些都是很重要的。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小姐,奴婢要進來咯?”
說話的正是小漫。
一聽到小姐這個名頭,古慈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
你才小姐,你丫全家都是小姐!
她咬了咬牙,恨不得罵回去。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惱怒這個的時候,古慈也沒想跟這丫頭有什麼過於多的交集,更何況,叫小姐也比叫‘娘娘’強。
就像當初在陌縛那兒似得,莫名其妙就變成了娘娘。
想來命運也真是挺眷顧自己的,自從穿越到古墓裏之後她就沒做過一點兒事務,而是事事都有人伺候著,就連睡覺都有人抱的。
現在雖然稍微退步了一點,睡覺需要自己來睡,但總歸,生活上還是有人照顧著的!
那她的生活可真是,和小姐也沒什麼差別了吧!
轉眼間,古慈便笑得像朵花兒似的將門打開。
“你來啦?”她捂著自己鮮血淋漓的脖子,對待小漫就像親姐妹般熱絡。
小漫端著一盆水畢恭畢敬地走了進來,然後放在該放的位置,略微弓著腰,輕聲輕語的對著古慈說話。
“小姐,是奴婢伺候您洗漱還是您自己來?”
古慈十分不適應這種低聲下氣的語氣,但也是十分客氣的回答。
“你將那些東西放在這裏,洗漱我自己來,倒是現在我有點事要問你,你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