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明日升為妃階(2 / 2)

古慈在想自己是否聽錯了,陌縛在說什麼啊?

可是當她看向陌縛的時候,卻沒看到陌縛用那種溫柔的眼光看向自己。

你是逗我的吧?是逗我的吧?

古慈想要這樣問,心底裏也是不停的叫囂著,可是她終究是又沒有張開這個嘴。

很明顯,這不是在逗她。

陌縛他是真的有些喜歡這個女子嗎?

難道先前他一直不答應自己沒有別的女人都是假的?!

玉秀滿臉的僵硬,似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

屍尊大人剛才說讓她升為妃階?!

玉秀沒有得到屍尊大人的回應,倒是看著他懷中抱著的古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這小女子……和自己長得好像。

她是第一次見到古慈,古慈自從進入墓中,除了在如意殿便是在屍尊大人的墓穴當中,多數人都未曾見過她。

傳聞這女子生的閉月羞花才讓屍尊大人神魂顛倒的喜愛不已,可如今這一見,玉秀倒是發現,這‘閉月羞花’倒是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那麼屍尊大人究竟是不是因為自己這張臉長得和她像才會如此?

玉秀心裏想了許久,排除這個可能。

若是因為長相,此時被抱在懷裏的古慈才是本人,沒道理會注意她一個隻能算是相似的女子。

所以玉秀妄自猜測了一下,自己這張臉蛋比起古慈還是要成熟許多的,她是否可以理解為屍尊大人是喜歡類似這樣的麵孔?

起先屍尊大人見到自己的時候基本上隻是應聲而過,如今主動問詢名字便代表注意到自己!

她體內的血液都翻騰起來,直到瞧著陌縛抱著古慈離去,卻依舊難以自持的胡亂想著。

古慈被陌縛抱在懷裏,雙手僵硬的攀著他的脖子。

她剛才雖然強製自己不去聽,可是,越是這樣,卻越難以自持,直到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她好想笑。

苦澀的笑意,卻在湧上來的一瞬間,凝滯在僵硬的臉上。

起先還是高興不已的她,如今加入這個插曲之後,突然就不敢說話。

想笑,但又有點想哭,不明白為什麼,古慈不是個愛哭的人,但她發現,自己最近總是在哭。

古慈是個堅強的可以稱之為女漢子的女人,甚至拿刀子在她身上劃出口子她也不會因此而掉一滴眼淚。

但她怕委屈。

她怕在乎的人不在乎自己。

而且,習慣性的依賴和心底裏強烈的認知讓她的靈魂都覺得陌縛是重要的,陌縛如果有任何動向,牽扯的就是她的魂魄。

古慈緊緊的抓著他胸襟的衣裳,吃醋。

強烈的吃醋!

陌縛自然感受到這股醋意,還有她眼中強烈不滿的情緒。

他十分享受,享受愛人的醋意。

古慈忍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確認距離那個玉秀已經很遠了,才喃喃開口。

“你為什麼要和她說話?”

陌縛挑眉:“怎麼?不可以?”

古慈一愣,看著陌縛的神情,心中一痛。

“也沒有不可以……”更酸更痛的氣息在古慈胸腔中蔓延開來。

陌縛見她不說話,本以為她會暴跳如雷的伸出小手指責,可卻沒想到她竟然委屈的自己咽下去也不多說些什麼。

他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古慈真的隻是噘著嘴緊緊的拽著他。

“不高興麼?”他終於開言。

“沒有。”古慈違心的搖了搖頭。

隻因她剛才想強調陌縛不是曾答應過自己隻有她一個的話,才想起,陌縛似乎沒有答應隻娶她一個,也沒答應隻和她一個女人說話。

如果古慈沒有理解錯的話,昨天戴戒指的那個什麼下契約,應該和結婚典禮是一樣的。

她現在已經代表著‘嫁’給了陌縛,隻是形式不太一樣。

然而隻是身為寵奴的身份‘嫁’的,而那些女子,才是他真正可以稱之為‘妻子’的人。

人家的嫁,才是真正的嫁,而自己隻是寵奴而已啊,一個徒有身份的隻屬於他的,甚至可以稱之為‘物件’的東西吧?

知語說過,寵奴的世界隻有主人,和其它任何人不發生關係。

也就是說,妻子不可以管轄她,她自然也不能吃他妻子的醋。

所以,他說隻有一個,是說隻有一個寵奴,而不是隻有一個女人。

她突然發現,自己很可悲……

奇怪的世界奇怪的規矩,連找個男人都要遵守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