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還記得在天河城,遇到的那個算命先生嗎?也就可能是被稱為魔仙‘神算子’的那人?”原來文博是想起了算命之話,算命先生也就是神算子。
聽文博這麼一說,淩天也想了起來,如果那人真是神算子,那所說之話絕不是信口開河,況且當時對淩天的描述,完全吻合。淩天微微一笑,道:“那老者的確很神秘的,當時話也隻說了一半,但不管他到底是何意,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了。如果一切真的都已經注定了,那我們還何必修煉呢?正魔也不必爭鬥千年,無休無止了。讀書人就是多愁善感,嗬嗬……”隨即淩天又說了一些寬慰的話,在淩天的安慰下,文博心情好了很多,兩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隻是文博一直覺得心裏像有什麼在縈繞著一樣。
翌日,天氣一片晴朗,逍遙居六人,再次踏上歸途,玉兒經過玄晦為他運功療傷,傷勢已無大礙,隻是修為過些時日才能恢複,玄晦也隻是詢問了那人是不是青羊老祖,並沒有詢問玉兒到底是如何將對方置於死地。幾人在玉兒承認那人就是青羊老祖後,均是不約而同,一臉驚訝看著玉兒,尤其是玄晦,他可知道青羊老祖修為不下於他,竟然會死在玉兒手裏,玉兒實力難道還有所隱藏?不過轉念一想,玄晦也就釋然了,無論玉兒隱藏與否,都是逍遙居弟子,從小看他長大,雖然遇事有時有些衝動,性格還不夠成熟,但畢竟才二十歲,難免有些年輕人的浮躁,如果是一副老成的樣子,那才有些怪異呢!況且青羊老祖那大魔頭,殺了他的確是替天行道。
“玉兒,你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回到逍遙居我會稟報掌門,相信掌門定會很高興,也會賞賜你的,嗬嗬!”雖然玉兒並不是玄晦徒弟,但玉兒有此作為,玄晦甚是高興。
然而,玉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算了,師叔,其實我隻是一時心急為了救柔兒,根本沒想到掌門曾經所教誨的大義,我可不敢居功,您也別說了,這事就這麼過去算了!況且……”玉兒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當時我感覺似乎有人暗中相助,不然我絕無法置青羊老祖於死地?”
“哦?”玄晦疑惑地皺了皺眉,道:“你說的或許不假,不然隻憑你個人力量,還真無法殺死青羊,隻是那個人是誰呢?”
“想必應該不是什麼妖人,不過也不好說,畢竟正魔兩道想殺青羊老祖的人不在少數,那人不希望我們知道他是誰吧!”璿瑩分析道。
玄晦點了點頭,微笑道:“是我多慮了,隻要你們都安然無恙,這便足矣,我回去也能交差了,嗬嗬!”
一旁的璿瑩也是微笑,為玉兒感到高興,青羊老祖一死,最得意的便是這天下女子,隻是璿瑩眼睛有些紅腫,幾人都已發現,並未點名而已。璿瑩望了望正空的太陽,對玄晦說道:“師兄,下午可能就會到天河城了,我們是休息還是連夜趕回逍遙居呢?”天河城與逍遙居距離並不遠,當日玉兒三人下山時,雖然先是禦空而行,但也仍是當天就到了天河城。
“休息一晚吧!玉兒傷勢剛好,不易連夜趕路!”玄晦微微一笑,一副慈祥長者風範。
玉兒立刻說道:“沒關係的,我已經好了,師叔你看!”說完玉兒還向空中飛去,隻是落地之時,呼吸明顯有些粗重。幾人對此都是微微一笑,玉兒隻好再次撓了撓頭。
文博走上前去,拍了一下玉兒,道:“你就別逞強了,如果連夜趕路,給你這逍遙居第一天才,留下個後遺症,這罪我等可擔當不起啊!”大家聽了文博這句玩笑話,都是哈哈一笑。
玉兒有些歉意道:“文博師兄,都是小弟不好,耽誤你的大事了!”
這時水柔也走上前來,歉意道:“都怪我!對不起啊!文博師兄!”
沒等文博說什麼,玄晦卻接話道:“你們這兩個孩子,就別自責了,文博一向拿你們當親弟弟親妹妹看待,怎麼會因為這小事而有所介意呢?況且明日下午就能到達逍遙居,前後也才二十天左右,不耽誤文博大婚的!”文博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師傅的話,隨即寵溺摸了摸玉兒和水柔的頭,六人向天河城走去,隻是都沒有想到,回到逍遙居後,麵臨的卻是一場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