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道金光,天意劍出鞘,玉兒完全運起清心訣,向老祖殺去,看到殺過來的玉兒,老祖甚是不屑,一聲咒罵“找死!”後,迎擊而上。遠處一棵大樹上,風流書生蹲坐在那裏。自言自語道:“果然是天意神劍,不過這叫玉兒的,恐怕還不是老祖對手啊!”
青羊老祖不愧是成名多年的大魔頭,修為當真深厚,幾次交鋒下,玉兒都是勉強抵住攻擊,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雖然天意神劍在手,但自從與神劍七星交手以後,天意劍的劍靈根本沒有再次顯靈過,無論玉兒怎樣嚐試溝通,都是感覺不到劍內的靈識。這樣一來,玉兒此次恐怕還真是凶多吉少。
客棧小院內,璿瑩一直躲避著淩天的目光,一直是左顧右盼而言其他。玄晦和文博自然不好說什麼,如果起身回屋,這回避之意太過明顯,若是留下來,師徒二人還覺得有些尷尬,四人各懷心思下,時間也是悄然而過,文博望望了院外,隨口問道:“天都已經黑了,玉兒和水柔怎麼還沒回來?”
玄晦嗬嗬一笑道:“你們年輕人更應了解才對啊,嗬嗬”說完玄晦眯著雙眼,緩緩運起功力,感應留在玉兒身上的那道神識,不大一會兒,玄晦猛然睜開雙眼,驚疑道:“我感覺不到留在玉兒身上的神識了,青羊老祖想必也在城中,以水柔的姿色,糟糕!”話還沒說完,玄晦騰空而起,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文博立刻跟了過去,璿瑩剛要起身,淩天一把拉住了她,道:“你留下,我三人足夠了!”說完淩天沒有看璿瑩,也是禦空而去,璿瑩怔怔的呆在原地,腦中反複出現,淩天剛才那句‘你留下!’
玄晦三人出城後,分散開來開始尋找玉兒和水柔,但四處要麼是山,要麼是樹林,黑夜裏視線本來就弱,隻好靠感應玉兒的氣息。
一個山丘上,玉兒和青羊老祖的激戰,也已經進入白熱化,但顯然看得出青羊老祖是穩操勝券,玉兒氣息淩亂,身上早已是布滿了血跡,天意神劍的金色光芒,也早已黯淡了下去。
“哼!逍遙居弟子也不過如此!今日老祖第一天出山,就遇到這樣的一個美人,心情大好,就不殺你了,滾吧!”說完青羊老祖直奔昏迷的水柔而去,青羊老祖一臉淫邪的望著水柔,白皙的手掌緩緩向其衣襟處伸去,就在這時,一道金光襲來,自然是已經重傷的玉兒,老祖被打擾了好事,心中甚是惱火,當下一掌拍下玉兒,將後者打退很遠,玉兒又是口吐鮮血。
“既然你找死,那就先殺了你,再享用你的小情人!”老祖氣勢暴漲,看來他對玉兒真是動了殺心。
玉兒望著充滿殺氣的青羊老祖,輕哼一聲道:“本來不想聲張,但看來無法繼續隱藏了,那就讓你試試這招的威力!”說完玉兒將天意神劍高舉頭頂,閉著雙眼,體內真力按照詭異路線流動著,偶爾身上還有一道道電芒閃過,山丘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林,此時樹林內突然一片靜謐,樹林上空雖是繁星滿天,但卻雷聲陣陣,且不同於雨前雷聲,此雷聲仿佛來自九天之外,讓人聽了就有一種膽戰心驚之感。對此,青羊老祖也是沒緣由的心理一慌,突然有種危險的感覺,遠處樹上的風流書生,也是一臉震驚之色,呢喃道:“不可能……”
青羊老祖已經感覺到了危險,察覺到定是玉兒在施展招數,此時老祖的幾個徒弟,早已逃之夭夭,老祖當機立斷決定先發製人,老祖運起十層功力,並祭出法寶,一個羊頭玉杖,將真力注入到玉杖之內,提起玉杖向玉兒打去,就在變的碩大無比的玉杖,就要打在玉兒身體上時,玉兒陡然睜開雙眼,眼中布滿了猶如閃電一般的細絲,一聲大喝:“去死吧!”
玄晦、文博、淩天聽到晴空下雷聲後,迅速向聲音傳來方向趕去,穿過了茂密叢林後,看見地上倒著三個人,一粉衣女子正是水柔,天意劍插在地上,旁邊玉兒早已昏迷,玄晦查探了一下玉兒傷勢後,對一臉擔憂的文博和淩天說道:“功法反噬,受了內傷,但問題不大!”二人這才鬆了口氣。
最後三人來到另一倒地之人身邊,此人早已衣衫破碎,一身焦黑,玄晦查探後發現此人已經斷氣,發現其身旁是個羊頭玉杖,玄晦驚呼道:“莫非此人是青羊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