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顧明遠說你給阿濤下藥?!”蘇沫睜大了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看麵前一臉委屈的leo,有些憤憤不平。
秦楊還在公司,leo懇求蘇沫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
可是這個顧明遠也太欺負人了,什麼證據都沒有怎麼能一口咬定是leo下的藥呢,而且他一個外國人,去買那種藥不會太明顯了麼?
“算了,這件事你不要著急,我會給你想辦法的。”蘇沫大義凜然的說道。
她最見不得別人恃強淩弱了,哪怕是沒有證據的汙蔑也不行!
leo感動的不行,他一個外國人在這裏舉目無親,幸好有蘇沫這樣一個朋友,他才不至於太絕望。
昨晚發生的一切太奇怪了。
安青楊在他的辦公室裏也在納悶兒,怎麼會有人先是製造騷亂,然後又給阿濤下藥呢?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衝著他來的嗎?
本來還以為是leo自導自演,可是看他昨晚一副茫然的表情,好像真的不是他啊…那會是誰呢?安青楊百思不得其解。
阿濤睡了一晚上,早上醒來的時候顧明遠守在他身邊。
“你終於醒了。”他見阿濤醒過來忙遞過去一杯水。
阿濤扶著疼痛欲裂的腦袋結果那杯水一股腦喝了下去,“昨天發生什麼了?”他問道。
他隻記得自己昨晚上樓去找顧明遠,之後發生的事他完全沒了印象。
顧明遠沉著一張臉,似乎有些羞於啟齒。
“怎麼了?”阿濤看他樣子突然有些緊張,急切的追問道。
“昨晚,那個leo給你下藥了。”
他說的平靜,可是阿濤聽的卻一臉震驚。
這怎麼可能,昨天他都沒有見到leo,他又怎麼可能下藥。
“他昨天也去了那個派對?”他問道。
“嗯。”顧明遠點點頭,“我上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和他在接吻,我叫你你也不應,結果竟然是…”
他不想再說下去。
這也太戲劇了,阿濤記得他昨天吻的明明是顧明遠啊…
他的頭更痛了,揉著太陽穴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你再睡會兒吧。”顧明遠站起來幫著阿濤蓋好被子,然後走出了他的房間。
現在已經快中午了,顧明遠要回去準備晚上的洋房營業。
他走在路上,手機響起,對麵粗礪的男聲響起,聽起來有四五十歲了。
“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那人問。
顧明遠應了一聲,“安青楊現在身邊沒有人保護了,還有那個leo,他也搞定了,現在這邊混亂的仿佛一團亂麻。”
電話另一邊的人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嗯,辛苦你了,剩下的事要幹的幹淨漂亮,不會虧待你的。”
掛斷電話,顧明遠嘴角牽扯出一個陰沉的笑,這陣子裝同性戀裝的太累了,假裝是顧明遠這個人也讓他背感無聊,他隻想早日拿到錢去揮霍。
對於昨天發生的事,蘇沫憑著女人的直覺推斷出,這事一定是有人設計陷害的。
而且她莫名有預感,很可能是那個叫顧明遠的男人在陷害leo。
因為根據leo的描述,他們昨晚非常巧合的穿了一樣的衣服,一直黑發的顧竟然染了一個和leo發色很接近的顏色,最重要的是當時是有人暗示leo要去二樓的,這就證實了這件事不是巧合。
而且怎麼會有人在派對上離開那麼久,結果在沒有叫的情況下就去了二樓呢?
除非他一開始就知道二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