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一陣嘈雜聲傳了進來,車子也隨之停下來了。
“別擔心,”大娘安慰常靜說,“肯定是附近的盜匪來了,沒什麼事的。”
常靜一陣差異,“盜匪來了還沒事?”
大娘掀開窗簾往外看可看,說道,“這裏的盜匪都是義匪啦,隻劫那些富商遇見我們的話說不定還會給我們錢呢!”
常靜這下來興致了,“這麼說他們還是好人了?”
“當然是好人了,”剛才說話的那人說,“上次我因為錢被人劫了,到了這兒,首領看我可憐就給了我比我帶的盤纏還多的錢!他們不是好人難道那些當官的是好人?”
大娘接著說,“其實他們真的不算壞人,大部分都是為了逃避兵役或者實在生活不下去了才當的盜匪,聽說這裏的首領曾經還是軍隊的一個總教頭呢,因為看不慣軍隊的實戰演習才落了草!”
常靜這下明白了,這盜匪非但不是壞人敢情還是個有識之士劫富濟貧的大豪傑呢!
他不自覺地探出了頭來,想一睹這人的風采。
眼前,是一群衣衫光鮮油頭粉麵的家夥——他們是義匪?!
帶著這個疑問,常靜下了車,由此認識了一個幫了他大忙的人物。
剛下車他就被一個長得類似東南般魁梧的人嗬斥了,“臭小子,爺們在辦事你最好老實點!”
為了結識那傳說中的人物,常靜說了一句自己聽著都覺得酸的話,“小生初來乍到還望大俠莫要見怪啊!”
“什麼窮酸,滾遠一點!”那人鄙夷地瞪視著常靜,狠狠地說道,“耽誤了我們少爺行事有你好受的!”
“敢問你家少爺是?”
“誰說少爺啦?!”那人自知失言慌忙凶狠地改口道,“是我們魁首!我們魁首聽說今天來了一批花花姑娘,特意從山寨下來弄幾個回去當壓寨夫人的!”
義匪?狗屁!
常靜一聽火了,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強搶民女就該死!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幻影指就把這人給撂倒了——這三年來,他的“戰神訣”練得不錯。
撂倒這人以後,他輕輕地瞬移到盜匪們聚集處的附近靜靜觀察起來。
隻見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家夥此時正淫笑著伸手去摸一個大姑娘挺拔的胸部,姑娘的胸部在他的淫爪之下痛苦地呻吟。
她敢怒卻不敢言,口裏隻哀求著不要不要。
“混蛋!”對常靜來說女孩的胸部是最聖潔的地方,豈容惡棍糟踐?他暗罵一聲,運起一個小火球就偷偷丟了過去,正不偏不倚地打在那人的手上。
“誰?”那人受痛不過,氣憤地大叫,“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閑事?!給我出來,讓老子好好教訓教訓你!”
常靜正想走出好好會會這惡棍,卻不料一個聲音在前方不遠處響了起來。
“是我這個愛管閑事的東西來了,請問大爺您該怎麼收拾我呀?”
話未完,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快速閃到了那人的身前。
常靜定睛看去,隻見他長得虎背熊腰長發飄飄——額下一道濃眉顯得他剛毅果敢正直不阿!
那人一看,心中一懍,但很快又恢複了先前的神色。
“我說是誰來了呢,原來是萬豪之首劍無淚啊!”
被叫作劍無淚的人淡然一笑,說道,“正是在下,不知少城主在我的地頭做的什麼呢?”
這話說得很曖昧,就像多年的老朋友碰巧遇見一樣的招呼語。
“嘿嘿……”那人看他軟下來了就放心了,嬉皮笑臉地答道,“你知道我的名頭啊?這就好辦了!”
他慢慢踱著步子悠然地說道,“在你的地頭惹事這話說得奇怪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麼說是你的地頭呢?我爹再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個城的城主,難不成他的兒子在這兒玩兒也需要你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