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午夜凶鈴(3 / 3)

和適見我摔得狼狽,不由格格大笑,起身打開壁燈,伸腳踢我道:“喂,快起來,膽小鬼!還想裝神弄鬼的嚇人呢,怎麼自己先癱地上了?”

和適踢我幾腳,我一動不動,和適有些害怕了,俯身搖我道:“別裝蒜了,快起來。大男人耍什麼賴呀!”

我依然不聲不響,緊咬牙關,使勁憋氣,希望能整出個麵如金紙的效果!

和適真的害怕了,不住責怪自己玩笑開的太過火了,她跪在我身邊,用力翻過我的身子,拍著我的臉道:“你怎麼了,怎麼這麼沒用呀,嚇也能嚇死過去,快醒醒,你要是醒不過來我可怎麼辦呀?...我可不想坐牢呀,實在不行我就隻能把你扔在這,說你是自然死亡啊...我總不能把你做成人肉叉燒包吧!...你變成鬼可千萬不能找我呀,你要敢來,我就使勁兒打你,使勁兒打,使勁兒打...”

她一邊說,一邊拍著我的臉,嘴裏雖然說的可憐,手上的勁頭兒卻一點兒也不輕。我被她幾個耳光扇的臉頰生疼,眼冒金星,本想借裝死一親芳澤,享受溫柔滋味兒的念頭又一次落空了。

我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讓她嚇死,也得被她活活兒打死,於是假裝一口氣還過來,驚叫著假裝慌不擇手,在她胸前一推,借機滾到了一邊,隻覺觸手棉軟,彈性極佳,憋屈的心裏總算得到了一些安慰。

在我一推之下,和適先是一愣,可能沒料到有人竟會不要臉到這種地步,接著便如遭大辱,順手抄起了桌上的茶杯。

我一眼瞄見,心想這時要是處理不當,恐怕立時就要滿臉開花了!於是迅速的縮到了沙發旁邊,雙手護住頭,全身瑟瑟發抖,大叫道:“有鬼呀!有鬼呀!”

和適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放下杯子,道:“別裝了,是我!”

我從指縫間偷偷看她,隻見她眼圈塗了濃重的黑色眼影,眼角,嘴邊,胳膊都用口紅塗成一道一道的,真有幾分利鬼的神髓,我哆哆嗦嗦道:“你...你是畫皮...”

和適笑道:“你才畫皮呢,看你以後還敢嚇唬人不!”

說完得意的笑著去了浴室,隻聽裏麵一陣水響,不一會兒和適便收拾的幹淨利落的走了出來,我假裝如夢方醒,恍然大悟道:“噢,原來是你這丫頭呀!你也太狠毒了吧,想嚇死人呀?!”

和適晃了晃手中的一張字條,道:“最毒婦人心嘛!”

我這時也爬了起來,撣著身上的土,道:“讓你嚇死我了,哎呀,剛才沒推疼你吧!”

和適滿麵飛紅,低聲嘟囔道:“流氓!”

我忙正經道:“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也推我一下。”

和適又羞又氣,連忙岔開話題,道:“行了,行了,快別貧了。”

我心中暗笑,以前看武俠或言情小說之時,常會出現這樣的情節,就是男人無意中碰到、看到或者摸到了女人的胸部,然後兩人就...(不要歪曲了作者的意思喲!)

每當看到這裏時,我總是大不以為然,如果不是別有用心,又怎麼會那麼穩、狠、準呢?

接著轉念一想,真為自己叫屈,我怎麼不是活在古代呢?要不然,憑剛才那一下親密接觸,我就白撿個大胖媳婦兒了!

我拍著手上的土,道:“借你洗手間用用。”邊說邊往那邊走去。

我剛走到浴室門口,和適好像忽然間想起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異常緊張的大叫道:“等等!!你不能進去!!!!”

這時我已經站在了浴室門外,下意識的往浴室裏一望,頓時嚇的我魂飛魄散,隻見浴室裏正對麵的牆上,竟赫然的掛著一張人皮...

一張和適剛剛換下來,還沒來及收起的人皮...

(順便說下畫皮嗬,王公子在大街上見到一個美女,無依無靠,於是起了色心,帶回家裏包為二奶,結果卻發現在她美麗的外表之下竟然是一隻吸精吮血,不死不休的畫皮。故事雖然離奇詭譎,卻又深刻的反映了一些真實的社現象。在這裏非常佩服蒲老先生的超現代思想,他所描寫的畫皮和我們當今社會上的一些二奶還真有幾分相似呢!所以,請有意思包個二奶試試的男人們重新讀一讀>,如果你既沒有高強的法術,又沒有足夠的精血,那就再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有同感的請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