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不要再想這些煩心事了,又沒辦法改變的了。我畢業後就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不再給他寫一封信,我隻打算寫日記了,記錄一下我自己的一些現實生活吧。
而曾經的那些夢,我也不忍心把它毀了,這次回來,我還有一個決定,就是把那曾經的伴隨著我的夢埋藏起來。我想把那無數個日夜的思念埋藏到我家屋後的菜園地裏,那裏有一棵柳樹,也不知是哪年種的,反正很是粗壯,以前我坐在它的下麵不知發過多少次呆,我覺得它能給我安全踏實的感覺,現在我要把我的夢也埋在它的腳下了。
好,不想了!就我這樣的人也可以多愁善感嗎?有這種形象的林妹妹嗎?自己看著都好笑了。
好,說幹就幹吧,先得去找把鐵鍬了。還好,外麵屋裏靜悄悄的,想必都出門了。
……
吃晚飯時,我把去深圳的打算公布了一下,全家皆歡,主要是我那厲害的嫂子歡心,其他三人也跟著歡心吧。
媽剛從我屋裏出去,她反複又囑咐了我一遍,無非怕我在外吃苦,說沒有什麼合適的事就回來。說她倒是那麼說,但果真我要是回來了,又得看嫂子的臉色,她還是不好受。其實她心裏的算盤我知道,她都在幫我物色人選了,希望我能找到一個可靠的人,過上一個安穩的日子,她也不奢望我還能有多大出息。
我雖然心裏也是認為前途渺茫,可還是裝作沒心沒肺地笑著說,你也不瞧瞧你這女兒是何等樣人,就我這麼胖的人,看相的早就說過了,必是有福之人。這趟出門定能給你抱塊大金磚回來,到時,隻給你和爸用,不給那兩口子用,讓他們翻白眼去。
媽隻能笑著搖了搖頭,歎口氣出去了。
我把該理的都理過了,對了,還有一樣東西。剛才在埋那些信件時,為了保障它們的安全度,我特地狠勁地向下挖,足有兩米的深度了,這時,鐵鍬碰到一個什麼東西,很硬的,我費力地把它鏟上來一看,竟是一麵銅鏡,上麵還裹著許多的泥土。我拿回來把它洗幹淨後,發現它的做工還真精致,橢圓形的,四周都雕著細致的花紋,比乒乓球拍稍大兩圈的樣子。
我倒不是相信它還能拿到《鑒寶》欄目中去獲得個驚喜,一個銅鏡又能值多少錢?又不是金的、玉的。隻是這麵銅鏡我覺著我用是最適合,古代的技術畢竟比不上現代的,銅鏡雖打磨得十分的亮,可照出來的人還是有一點點的朦朧,而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覺得我在這麵鏡子中照出來就是比其它鏡中的好看。因此,這麵銅鏡我決定也把它打包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