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坐在sky的車裏,淚珠大顆大顆得落下。sky隻是凝視著手表看著時間,忍了幾個星期,最終還是忍受不了柳眉的“任性”。對於情場浪子來說,忍耐基本上不具備實質意義。柳眉還在哭,沒有下車的意思,sky撇過頭冷冷的看著柳眉:“還有10分鍾,有什麼想說的趕緊說,說完就走吧!”。
柳眉哭花了妝容:“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不這樣了,我保證,求求你了。”
sky聽著想笑,但此刻要把臉繃得僵直一些才好甩掉她。柳眉見sky對自己的央求無動於衷,繼續道:“你不是說過你永遠愛我嗎?”
“永遠?可能你信,但我不信!”sky冷冷的說著。
柳眉控製不住情緒,抓著sky的手邊流著眼淚邊罵:“你....你是混蛋!”
“是的,但你更混蛋。是誰天天纏著我,求我愛你的?既然你有手有腳的爬到我床上,現在就有手有腳的從老子的車上下去。” sky卑劣的展示著男人醜惡的一麵,為激起柳眉的怒火又故意說:“你不要跟我說你會改,這種話你說過很多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嗎?你覺得做為女人,男人為你做什麼都覺的是應該的。你願意看到我被你氣的無奈的樣子,對嗎?從我的容忍中感到幸福和成就感。聽著,沒有人該你的欠你的?或許有,但絕不是我!”
柳眉惱羞成怒,像是被一個接一個的嘴巴摑著自己的麵皮。她也知道或許分手已是定局,收起眼淚狠狠地蹬著sky:“從沒有人這麼說過我,我問你最後一句,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柳眉希望至少帶著一絲尊嚴離開。
sky得意的冷笑:“有,當然有,等你下了車,我就愛過你了。還需要我說什麼嗎?好了,就當是好好的上了一課吧!你還不下車嗎?是等著我把臉湊過去再讓你打幾下嗎?”sky說著真的湊過臉去。
“啪”一記響亮且又爽脆的耳光甩在sky臉上,接著車門打開又狠狠撞上,柳眉揮灑眼淚奔向深夜。sky打開車內的內飾燈,對著鏡子查看自己的臉,而後無奈的笑笑,又看過那片黑夜,黑色的skyline也隨之消逝。
汪春因搬家疲累的早就睡熟,突然徐劍峰急促地敲起房門。汪春睡眼惺鬆的開門,徐劍峰一個箭步搶進屋裏:“告訴我sky那混蛋住哪?”
汪春聽徐劍峰吼著sky的名字睡意立刻散去:“這是怎麼了?”
“那混蛋把柳眉甩了!”徐劍峰舉著手機罵著,黃一凡也跟了過來。
“真的假的?這都什麼時候的事?”汪春揉著眼睛問。
“柳眉打電話叫我過去,快告訴我sky住哪,我非揍的他親娘認不出來。”徐劍鋒一臉怒容,黃一凡讓他說話小點聲:“你冷靜點,春,你問問sky到底怎麼回事?”
汪春暈暈乎乎的從大衣裏取出手機撥通sky的電話。
sky接起電話:“猜到你會打電話來,徐劍峰在找我吧?”
“你跟柳眉怎麼了?分手了?”汪春疑惑的問著sky,而答案是肯定的。
“你要是睡不著就出來跟我聊聊吧!我在教你學車的地方。另外轉告徐劍峰,柳眉現在身邊需要人,是個好機會。”sky在電話裏給著建議。
汪春掛掉電話將sky的話轉述給徐劍鋒,但並未說sky約他到雷托頓海港見麵的事。徐劍鋒狠狠的罵著:“這孫子心虛,別等我見到他,見到他我非扒他一層皮。”說完扭頭飛馳而去,汪春也披上外衣去找sky。黃一凡識趣的抱起被子跑到汪春房間,為即將到來的柳眉與徐劍峰騰出空間。
柳眉坐在徐劍鋒的車裏恨恨的說不出話,她想不通sky會與她分手,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誇讚她漂亮、可愛。從不乏追求愛慕的男孩,隻有她去拒絕別人,從未被別人拋棄過。對於女人的第一次來說柳眉並沒放在上心,16歲的她不知道那意味什麼。但第一次被男人赤裸裸的痛斥,梗在心中難以承受。她想要報複sky,指引著徐劍鋒趕到sky住處,那個她曾以為是最開心的地方。
sky房間的燈關著,徐劍峰從後備箱裏翻出根棒球棍,深夜裏一陣急速的敲門聲打破小區的寧靜,有位陌生男人打開房門。開門人看見拿著棒球棒滿臉怒意的徐劍峰,並未感到吃驚。沒等徐劍峰說話,熟練的指指sky的房間:“門上有坑的那間,他這時候不在家,你們隨便給幾下泄泄火就成了,走的時候記得把門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