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那個戴著銀色麵具的人是誰,一腳放在她坐的椅子上,微微向前傾,君臨天下般看著跪在台階下戰戰兢兢的人。

身著白色袍子,頭發高高地用白色緞帶束起。

“現在你父毒癮難耐,要我佘一些給你???”被壓低的聲音顯得中性而邪魅。

一晃身,白袍人下了台階,緩緩走下來。。。

“請血鳶大人開開恩...我父...不知從哪得來的鴉片,從此遍為這喪盡家財。現下爹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才....”

“哦...我憑什麼要佘給你呀。”蹲下,用手指挑起跪著的女子的下巴。“勉強還有些姿色。”說罷嫌棄地拿出手帕檫了檫手隨即扔掉。

“家父等發了俸祿後定會歸還。”女子嬌氣畢現,嗓門也大了起來。

“擎然,賣了。”白袍人眼神一凜,拂袖走開。

“我...我是齊歌齊賈城城主的女兒,你敢。。。”

“我並不知道你是什麼什麼城主女兒呀。”

“可是我告訴你了呀。”

白袍人嘴角弧度畢現。“我沒聽到。賣了。”

全城最大的販毒場所,無處不在,卻也隻有有心人知道在何處,白袍人=所有販毒場所的主人=我。

“你,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敢賣本小姐,我....我可是當今....”哎,真是個嬌氣,栝躁的知了。

中指戒指的薄刃被抖出,完美的弧度一揮,呀!世界安靜了。

我看著薄刃上的一滴鮮血在眼前滴落,鬆一下脖子,留下不遠處尚有餘溫的屍體....

“我們還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兒去齊賈城城主那兒,給城主足夠的鴉片吃的他越暈乎越好。”

“主子,你想殺她根本用不著自己動手,你事先和我說一聲交給我便好,現在弄髒了你的手。”擎然走到我跟前,牽起我的手。其實我與擎然一直這麼曖昧下去也沒什麼。畢竟我不想傷他太深,況且我根本就沒有留在愛情上的閑心,麻木了,無所謂了,淡漠了就無所謂什麼拒絕,傷痛和逃避了...

“我事先沒想到要殺她。”

“那你...”

“純粹無聊而已。再說你那些私房錢我可不想你再拿去養那些閑人。”

“主子。。。”

“你把那些應該死的人全藏在城西的院落裏,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聲音依然平靜無波可是卻讓人從骨子裏發寒。

“主子恕罪。”擎然鬆開我哦的手單膝著地。

“你這麼做有弊也有利,弊在於對於假貨而言真貨無疑是個後患之憂,但倘若假貨敗露,真貨起到人質的作用。“我不慍不火地說著,象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平凡。我就這麼居高臨下地對擎然說話:“但今天那小丫頭的爹身體不好也學別人吸毒,估摸著也差不多了,留著作人質明顯就沒那個必要了,再說,她來這之前被人跟蹤了,我們明天這個販毒點就廢了,那種性格留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

如今,我已在很多權貴的家中放入了我的眼線,方法就是”狸貓換太子”用人皮麵具安插了很多假貨代替真貨。我招攬了一些人幫我做事,但值得信任的不多,大多就是金錢關係,目前我隻有販毒一條財路,但因為是壟斷,又是成本少利潤高的東西,我不缺錢,但我仍然想開辟一些正途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