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場邊的青銅鈴鐺發出一聲巨響。奈美子送的太刀鋒利的刀鋒劃破空氣,對手實力不明幹脆就先下手為強。看她還沒動作以為一擊得手就在我覺得刀都要碰到她的衣服時她雙手在胸前的衣服裏一掏兩隻折扇被握在手裏單手接住我全力一擊另一隻手輕輕一抖折扇的扇葉打開就向我腹部劃來匆忙中抽刀撤步狼狽的調整過重心險些摔倒。
“你不應該在這裏。”我重新調整好姿勢:“我在這一年多是不適合我知道!”剛剛的狼狽又勾起了我曾在賽場上那屈辱的回憶。胸口中怒火在燒,再一次憤怒戰勝理智,目光卻冷了下來指尖興奮的發麻。反轉刀鋒雙手交叉,這種姿勢是最傳統的女式持刀可以依靠雙手歸位的慣性在一瞬間完成揮刀的動作。她看我認真起來兩個折扇都打開了,那個扇子似乎是木頭的卻很亮,溫和的泛著光。可這個木頭的扇子是怎麼接住我剛剛那一擊的,這柄刀在之前的打鬥中甚至劈斷了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竟然被這麼一把細細的扇子擋了下來。
幾個回合下來我竟然一點沒傷到她,反身的那一刀又被擋下刀在手中一轉改為反握腿部發力帶動腰身一扭刀尖紮向她身側。她騰出一隻手展開扇葉身子微微後仰刀插進了扇葉間的縫隙她手腕一擰刀柄就在我手裏打起轉力道一鬆脫了手,同時膝蓋後窩被用力一蹬支撐不住單膝就跪在了地上,她把我的刀往角落一甩另一隻手拿著展開的扇子突然朝我眼睛劃過來!動作快到我甚至來不及閉眼睛更無從談及躲避。“糟了!”心中一沉,鼻梁傳來銳痛就在我以為再也看不到光明時她卻停下了,離我的眼睛不過幾毫米。
扇子已經劃破我的鼻梁隻要再靠前幾厘米那扇子就會劃開我的眼睛而她竟然停住了,單手一收折扇轉身撿起我落在地上的太刀收進刀鞘回頭看著癱倒在旁的我:“你的刀我先拿走了,來找我。”說罷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塞給我一張紙條。
“月!”日暮桑衝了下來把我扶到一邊,鼻梁上的血已經止住了卻怎麼也無法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個女人!她剛才的樣子毫不費力,那把扇子還有奇怪的招式怎麼看都不像正常人。
看看被塞進手裏的紙條,用日語寫著一個地址:湯神宮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