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的日本歌壇隻有安室奈美子獨掌大權,“安室風暴”這個詞剛剛出現。不知多少小姑娘穿起長靴短裙拚命把自己曬成奈美子那種小麥色。在我剛出生那一年我身邊這個女人就成為了日本最紅的歌手,而如今她正像個小女生一樣依在我懷裏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頭發一邊講述那些年的事心底某處被觸及到從小小的漣漪擴展成驚濤駭浪。

“奈美子……”我不等她說完微微起身,她把重心從我身上移開疑惑的盯著我。我從沙發上跪坐到地毯上仰視著她,看那雙深邃雙眸中星星點點的亮光。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引導著她低頭,用盡全身力氣吻住那兩片誘人的唇瓣。它們曾無數次開合唱出或勁爆或溫暖的歌詞,曾說過多少次“下次再來玩!”,曾是多少人的夢想。侵略和占有的強烈欲望衝昏了我的頭腦,欺身壓上去卻感受到奈美子兩隻手頂住了我的肩膀,幾乎是涼水澆頭。“對不起……”我乖乖的撤下來。奈美子起身整理好自己被我撕扯的有些走光的睡袍。一句話也沒說回了房間關門落鎖,門鎖旋轉“哢嗒”的一聲。我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奈美子生氣了,以前她很少發火就算生氣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幹脆鎖了門不讓我進。我真的慌了,跑過去敲門。就在我都要以為她永遠也不會機我時奈美子突然拉開房門我敲門的手差點就打到她臉上。她看起來好了些側身讓我進屋自己做回床上:“我知道你長大了也會有躁動。”我低著頭就像犯錯的孩子。“如果真的控製不住欲望那麼大可以去找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我也不會認為你是背叛了我。”她走過來勾住我的下巴強迫抬頭:“所以下次不要再做那樣的事了。”

我低著頭緊緊攥著拳頭:“好。”心裏的失落和不甘讓我狠狠咬著嘴唇卻被扯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隻手溫柔的揉搓著我腦後的頭發:“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過分,但是建立在肉體上的愛情如果玩弄夠了或者等我年紀大了就會淡去。我不希望和月的感情會變成這樣,所以我想要和你建立一段不同的感情,不同常人。”這句話與其說像是安撫到更像是魔咒,一字一句的滲入皮膚直達骨髓讓我無力反抗。沒錯,那是奈美子我又哪有還手的餘地呢?隱瞞心意,任其擺布。

溫柔的顫抖的吻,不知為什麼會留下來的眼淚標誌著我的完全淪陷。“生日快樂。”她說,抬起頭來才發現已經過了零點,二零一三年九月十八號我十七歲。被奈美子的魅力俘獲心甘情願做了她石榴裙下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