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歲的那年是奈美子事業的回暖期,推出了兩首單曲又開了全國巡回,五月才稍事休息,緊接著公司搬到了東京,我跟著哥哥搬到東京來卻因為新公寓的原因到奈美子家暫住。
我在浴缸裏享受著熱水的浸泡,靠在奈美子身上任著她擺弄“月醬不會無聊麼?要不要給你拿個小鴨子什麼的?”她一邊給我打著浴液一邊問著。“不要叫月醬,月醬的,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看著我鬧別扭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臉:“那月長大了想做什麼呢?”我洗掉臉上的泡沫很仔細的想了想:“做一個像你這樣的人。”似乎我的回答讓她有些意外:“為什麼?”“因為奈美子是很好的人。”她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又泡了一會水漸漸有變涼的趨勢她從水裏站起來“嘩啦”一聲,緊接著把極不情願離開水的我也拉了起來抱到浴缸外麵拉開拴子,我看著水打著轉流進下水道。
她打開淋浴噴頭把我身上殘留的泡沫衝幹淨然後背對著我自顧自的洗頭發打浴液等她轉過來的時候看到我仍然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似乎有些窘迫:“幹嘛這樣盯著我看?”“奈美子好瘦啊,你看,很平啊。”她臉紅起來,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常態蹲了下來用食指輕輕的戳了戳我的腦門:“小壞蛋,不學好!”
她幫我擦幹頭發換上了睡衣之後自己也套上了一件純棉的睡裙熄了燈,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朝她那邊挪了挪:“奈美子,不要這麼早就睡覺好不好,我還不想睡。”她轉過來把我攬進懷裏就像抱了一個抱枕,問我:“那你想幹什麼呢?”“給我講故事吧。”
她下床開了燈從別的房間拿過來一本書坐了下來,我拱進她懷裏坐下靠在她身上頭枕在她胸口,哥哥教過我識字,但是所學有限,滿書的字七八成都不認識所以隻能安安靜靜的聽奈美子講故事,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和平時不一樣,但是我很喜歡聽。
那晚的故事我印象很深刻,她讀到:“男子收養了少女,將少女養育成他最喜歡的樣子,長大後少女長成了一個毒婦,但是男子卻抵擋不住這種誘惑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那時候我不是很明白這個故事,隻是覺得那個女孩子非常壞,所以我抬起頭看著她:“我長大不會變成那樣的,我會對奈美子特別好。”她似乎有點意外,不過很快就很輕的笑了起來放下書包把我圈了起來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好,那我等你長大。”
第二天我跟著奈美子到公司的時候哥哥他們已經到了,他和部長一人頂了一個黑眼圈。“昨天你們收拾的怎麼樣了?”奈美子看著他們的樣子覺得有趣。“別提了,估計還要幾天。”哥哥有氣無力的說道,又看了看跟在奈美子後麵的我:“不過收拾出臥室了,月今晚就可以回來住了,昨天給你添麻煩了。”我不想回去住,至少現在還不想,我抬頭看著奈美子拽了拽她的裙角,一臉渴求的希望她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