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先生好眼力,還請先生到城衛軍總部去坐坐。”哈努爾笑道。
“要是我還是說不呢?”
“那就要勞煩我的手下親自去請先生了。”哈努爾帶著明顯威脅的語氣說道。
“嗯?”絕塵雙眼一瞪,微微放開自己的氣勢,頓時那些城衛軍就被壓製的動彈不得,知道自己這些人今天可能踢到鐵板上了,而且是一塊超級鐵板。
“難道先生還要拒捕不成?”哈努爾也受不了這股氣勢的壓迫,心想今天如果是想要用強是不行了,看來得換個方式了,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表明自己的兒子已經遇害,犯不上為此動手。
“那就要看你的意思了。”
“呃,那我能問先生幾個問題嗎?”哈努爾沉吟了半晌開口道。
“說吧。”
“先生是什麼時候到達本城?”
“昨天。”
“先生可曾遇到犬子。”
“什麼名字?”
“稠單·努裏裏克。”
“是的。”哈努爾沒有問具體怎樣遇到的,以稠單的脾性就是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問出來了大家都會尷尬,還是不要問出來的好。
“那昨晚犬子可曾來過?”
“來過。”
來過,當然來過,而且是來勢洶洶,但可惜的是虎頭蛇尾,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公子啊。
“那現在犬子身在何處?”
“走了。”絕塵可沒騙人,死了的一種委婉說法就是‘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
“昨晚。”
“去那了?”
“不知道。”是啊!這個世界人死之後會去什麼地方絕塵哪裏會知道。
絕塵也不會擔心那些放走的人會泄露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那些人已經被絕塵催眠之後抹去了相關記憶,沒有一個精通催眠並且精神力遠強於自己的人是不可能恢複那些人的記憶的。
“多謝先生相告,多有得罪,告辭了。”該問的已經都問了,回答了自己這麼多問題已經是很給自己麵子了,再問下去恐怕會出問題了,哈努爾說了句多有得罪,然後轉身上了坐騎,帶領著那隊城衛軍直接回城衛軍軍部了。
“來人。”回到城衛軍軍部了之後哈努爾喊道。
“在。”
“挑選幾個精幹人手去給我盯住那個絕塵,我要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下。”
“是。”接受命令的屬下轉身就要出去執行命令。
“回來,告訴去監視的兄弟,不可以靠目標太近,那個絕塵的修為深不可測,太近了很容易被發現,容易打草驚蛇,還有隻是監視,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都要先彙報給我,不可擅自行動,違者嚴懲不貸,明白沒有?”哈努爾忽然想到那個絕塵高深的修為不放心的叮囑道。
“屬下明白。”
“那好,快去辦妥這件事。”
“屬下告退。”
“兒子,你千萬不要有事啊。”無事可做的哈努爾在心中禱告道。
城衛軍走後絕塵回到了小樓,這是很明顯的哈努爾懷疑自己同他兒子的失蹤有關,但是又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證明自己同他兒子的失蹤有關,猜測僅僅是猜測而已,今天就是想要將自己帶回去嚴加審問但是又沒有那個能力,或許接下來還會有什麼針對於自己的行動,那隻能是見招拆招了,來就來吧,這年頭誰怕誰啊!
翌日,絕塵繼續陪同諸女逛街購物,隻是略加小心而已,很難保證那個哈努爾不能夠在自己的身上發現什麼線索會不會把主意打到諸女身上來,雖然諸女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終歸還是要小心些好。
還真是讓絕塵猜著了,正在逛街的時候絕塵忽然心中一動,有人跟蹤?
絕塵展開神念一掃,發現明顯的有幾個人的一舉一動隨自己一行人的一舉一動而改變,又走了幾條街,幾個人依然跟隨,絕塵確定了這幾個家夥肯定是什麼人派來跟蹤監視自己的。
絕塵回想一下,自己到神界以來所接觸的人不多,要說有可能結怨的也隻有那個夜雨澤和稠單,不是有可能,是一定,這兩個人都是被自己親手送下地獄的,問題是現在跟蹤自己的是哪一方的人馬啊。
嗯,最近對自己表現出懷疑意向的也隻有稠單的父親了,看來就是那個城衛軍總指揮派人來監視自己的了,或許應該給他們點教訓。
李四今天很得意,因為特殊的跟蹤才能,李四在城衛軍中很是被總指揮哈努爾器重,如果沒有任務執行平時很是輕鬆,也不用像其他兄弟那樣執勤巡邏。
今天,李四忽然被召回城衛軍軍部,總指揮親自下令要他監視一個男人,並且叮嚀說不要靠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修為非常的高深,很容易發現被人跟蹤了。
李四立刻就接了任務去監視那個絕塵了,可是已經跟著那個絕塵走了幾條街了,也沒見那個男人有什麼異常的表現,李四有些懈怠起來,誰說那個男人有著高深的修為的,自己怎麼沒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要說不一樣也有,那個男人身邊的幾個女人雖然都是輕紗蒙麵看不清楚麵貌,但是應該都是極品,不是總指揮大人看上人家的女人了吧?
正在李四心不在焉的時候,忽然看到那個男人似乎對自己笑了笑,自己隻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對,沒錯,是對自己笑了笑。
忽然李四發現了不對,怎麼自己身邊的人都變矮了而且飛快的前進呢?
不,不是自己身邊的人變矮了,而是自己莫名其妙的‘飛’了起來,而且是飛快的向後飛,隨即沉重的摔在地上,一陣胸悶,肚裏的東西不停的從口中噴泉一樣的向外湧,隨即眼前一片昏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絕塵並沒有殺掉那些跟蹤監視自己的人,隻是重傷了那幾個跟蹤者,絕塵需要他們帶一個警告會去,不要再來隨便的跟蹤自己,否則後果很嚴重。
作完了這一切絕塵繼續同幾位嬌妻逛街,當然剛剛絕塵懲罰那幾個跟蹤者的行動沒有任何人看到或是懷疑,誰又能夠將上百米外的一個人輕輕的揮了揮手同一個被重傷患者聯係起來呢,打死他們也不會想到正是這揮了揮手造成了那幾個人的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