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去吧——裂。”
地麵立刻裂開,裂口深不見底,而裂口的位置又正處於稠單的身下,於是這個作惡多端的公子哥在驚呼聲中下去了,永遠的上不來了。
“合。”
轟隆一聲,深深的裂口猛然合攏了,至於是不是將裏麵的物體夾扁壓碎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地底傳來一聲清楚地爆裂聲那倒是真的。
解決了稠單這個麻煩的公子哥,絕塵檢查了一下陣法,沒有被最後使用的法術所破壞,不然還要重新布置一次。
嗯,絕塵看了看天,月亮已經老高了,夜深了,也該歇息了,嬌妻們可能早已經洗幹淨了在床上等著呢!怎麼能辜負美人恩呢?娘子們,相公我來了!
……
“有什麼消息?”神皇高高端坐在寬大的寶座上問道。
“稟告神皇,暫時還沒有在神界發現那個絕塵的任何蹤跡。”
“噢。”
“另外就是龍島的的事情已經確定,龍島上的組織已經全軍覆沒,僅僅有幾個神族生還,其中有神王阿爾卡·魯西斯之子阿巴特斯·魯西斯。”
“阿爾卡的兒子?他怎麼樣了?”
“回稟神皇,那阿巴特斯身負重傷,剛剛回到神界就陷入昏迷至今未醒。”
“噢,那就放他去吧,也不要追究那些能夠回來的神族的責任了,畢竟他們的對手是龍皇,甚至還有那個絕塵,這兩個人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還有,把聖果給阿巴特斯送去三枚,畢竟他的父親是為神族而犧牲的,傳令下去,百年之內不允許有任何的神族打神王阿爾卡·魯西斯領地的主意,違者殺無赦。”
“是。”
“另外,繼續嚴加監視神族境內的陌生人,尤其是特征有符合那個絕塵外貌條件的人,但嚴禁打草驚蛇,更不允許私自行動,有發現立刻回報。”神皇相信絕塵不會易容來神族,這是強者的自信所造成的驕傲。
“是。”
“下去吧。”
……
城主府的書房裏,城主正安靜的聽取手下對自己兒子行蹤的彙報。
“城主,屬下已經派人打探公子行蹤,十二天前,公子從康寧小鎮出發回城,八天前在小鎮到本城之間的五號驛站落腳,之後就沒有任何行跡可查了。”
“怎麼可能?你確定夜雨澤不是中途又去了別的地方?”
“回城主,可能性極小,屬下已經派人大範圍查探,沒有任何公子的行跡。”
“難道真的事出了什麼事情?”
“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公子已經出事了。”
“那就好,還有什麼其他線索沒有?”
“據當天在五號驛站落腳落腳的行腳商人們描述,當日公子在落腳的時候並不是獨行,而是同另一些人一同趕路。”
“不可能,夜雨澤一向不會那樣。除非,那個隊伍裏有沒有女人,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女人?”城主大人有些恍然大悟地問道,語氣頗為肯定。
“有,據行腳商人們描述,另一隊人之中有幾個蒙著麵紗的女子,據那些行腳商人們描述,看體態、氣質應該都是上上之選。”
“那就對了,這次夜雨澤失蹤的事情很可能同那幾個人有關,給我把那一隊人找出來。”果然是這樣,城主大人鬆了一口氣,可能那個畜牲又見了美人樂不思蜀了。
“是。”
“慢,不要大張聲勢,夜雨澤不一定是失蹤了。”
“是。”大家都知道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沒準兒這幾天正在那個溫柔鄉裏正快活著呢。
天亮了,城衛軍總指揮官地家裏也上演著相似的情節。
“稠單呢?又去那了?”
早上,哈努爾見兒子稠單沒有出來吃早餐,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這個兒子的胡作非為他是知道的,但是偏偏這個兒子是他的獨子,所以很多事情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像這樣早上還沒有回來也是時有發生的,並沒有引起他的什麼懷疑。
“這個,公子昨晚出去了,至今未歸。”
“昨晚出去了,至今未歸?那他是在什麼地方過的夜,同什麼人在一起?”哈努爾僅僅是略微驚訝了一下。
“這…這個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不是告訴你無論他去那你都必須了解嗎?”
“可是公子他……”委屈的說道。
“沒有任何理由,立刻給我去查,我要知道我的兒子稠單現在在那。”哈努爾火大的一拍桌子吼道,桌子上的餐具都被這一下重擊震的丁丁當當得響起來。
“是。”
現在,哈努爾的心情很不好,兒子竟然玩起失蹤遊戲,這可不能姑息,兒子為非作歹他管不管是一回事,但是兒子的行蹤必須在掌握之中,這樣至少讓他知道兒子是安全的。
吃完早餐,哈努爾去執勤了,總指揮也不能不上班啊!
城衛軍軍部,哈努爾坐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不知為什麼昨晚他睡得很不好,今天早上又莫名其妙心中不安,直到這時還是一樣,心中的不安一直就沒有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