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好不好。”
克萊兒一聽這話,更是羞赧難當,抬起枕頭朝著楊天砸去:“滾呀滾呀!之前都是被你騙了,上了你的當而已。
以後你……你休想!你滾出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變態!禽獸!親嘴狂魔!”
床頭有好幾個枕頭。
楊天被一個接一個地枕頭砸出了房門,倒也沒有再進去,苦笑了一下,合上房門,對著裏麵喊道:“好好休息啊,明天就要回學院了,一瘸一拐地回去,可會辱沒你們斯賓塞家族的光輝形象的哦。”
說完,楊天轉身離開,前往佩爾的房間。
今天佩爾格外犯懶,最後一場團隊戰都直接沒去觀戰了,說真的還有一點點反常。
楊天一路來到佩爾的房間門口,正要敲門,卻隱約感知到了一絲奇怪的氣息。
他立馬釋放出神識往裏一掃……屋子裏竟是建立了一道隔絕聲音和神識的法陣!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上一次……是佩爾被神罰的時候!楊天臉色一變,輕鬆的笑容瞬間煙消雲散。
他一腳踹開門,走進屋內,直接突入了咒印法陣的範圍之內。
少女痛苦的嚶嚀聲鋪麵而來。
隻見床榻之上,佩爾被散發著光芒的鎖鏈捆綁著,顫抖著,身上的衣服都被勒破了。
那白皙嬌嫩、宛如嬰兒一般的肌膚,此刻都被勒得遍體鱗傷,血液不停地滲出,已經將她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單都染紅了一大片!不難分辨,這次的神罰強度恐怕比上次還要高了很多,而且……恐怕已經持續了很久!“嘶——”楊天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今天是最重要的團隊戰。
哪怕佩爾相信他能取勝,也斷然沒有道理隻是因為困倦就不去現場觀戰了。
這麼說來,難道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感知到神罰要降臨了,為了不讓他擔心,才直接不去現場,讓他去參加比試,自己則是一個人在房間裏布好陣法、忍受神罰的痛楚?
這個傻丫頭!楊天立馬衝了過去,“佩爾!”
佩爾已經被這神罰的痛楚折磨了幾個小時了,小臉上已滿是淚痕,臉頰也蒼白如紙,痛得都快意識模糊了。
此刻聽到楊天的呼喊聲,她才意識到楊天的歸來,咬了咬嘴唇,小聲喊道:“別過來!我沒事,應該……應該快結束了……該死,這次怎麼這麼久……”楊天聽到這話,卻根本放心不下。
看著少女那痛苦的樣子,他心便在滴血。
這次的情況可比上次要嚴重太多了。
上次他去的時候,神罰剛剛開始,程度也沒這麼嚴重。
當時少女的皮膚隻是剛被勒破,很疼,但其實沒出多少血。
可這次不一樣,他不知道這神罰已經持續了多久,但佩爾身上被勒出的傷口已經很深了、血液在不停地外滲,光是滲出的血液都已經染紅了衣服和身下的床單。
可以想象,她那慘白的臉色,不隻是因為痛苦,也有一部分是因為過度失血。
這樣下去,指不定真會要命啊!“這該死的畜生神明,我遲早殺了他!”
楊天咬了咬牙。
然後不顧少女的阻攔,朝著少女走了過去。
果不其然,隨著他的接近,鎖鏈又開始散發出對他的排斥力。
可他根本不打算停下。
他摸出了靈珠,盡全力吸取力量,然後通過聖境級別的靈識,將這些靈氣彙聚起來,用來抵抗那種排斥力。
在靈氣的支持下,他比上次要更加容易、迅速地靠近了佩爾,伸手朝著那道鎖鏈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