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我從李瓊那裏感受到女人的氣息
還好，李瓊又進去了，免得我尬尷，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出來的時候，李瓊端來了兩碗麵條。遠遠聞著，還是蠻香的。
她拉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坐在我身邊。
我也餓了，拿起筷子就吃。你別說，還真不錯。跟食堂的不能比。食堂的麵條，軟軟的，不用咬就爛了，極其適合80多歲的老太吃。
李瓊說，味道怎麼樣？
我說，很好。
李瓊說，你就不能多說一個字啊，每次都是一兩個字往外嘣。
我還是沒有抬頭，說，我不會說話。
李瓊說，那就趕緊吃吧。
我吃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李瓊，發現李瓊一邊吃著，一邊盯著我看。我好像很心虛，就像一個賊被當場抓住了一樣。
李瓊說，你幹什麼偷瞄我，暗戀我是不？
我說，不是。
李瓊說，就是嘛，我是你姐。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別偷偷摸摸的看。偷偷摸摸的看，那是暗戀的表現。
然後她把我的筷子從我的手裏拿下，然後把我的兩隻手放在她的臉上，說，你大大方方的好不好，想摸就摸，想抱著我就抱著我。我是你姐，你怎麼做我都不生氣的。
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的手從我的手上拿下來的時候，我的手離開了一下，然後又把她的臉捧起來。她的臉很滑，很滑。我從來沒有摸過一個女孩子，或者一個女人的臉，除了媽媽。
但我摸媽媽的臉，跟摸我自己的臉，沒什麼區別，甚至沒有感覺到粗糙。那是一張很平常的臉。
我摸著李瓊的臉，感覺就是不一樣。那是一張年輕的臉，皮膚很滑膩，肉也很結實，沒有疙疙瘩瘩的感覺。
李瓊說，這才對嘛，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蒼老啊。
我說，不是。停一下，我還是大膽的說了一句，想吃一口。
李瓊說，你個小流氓，是不是還是有非分之想啊。是秀色可餐呢，還是想親一口啊。
我放下手，低下頭，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笑了。
李瓊就真的過來，摟著我，還像原來一樣，另一隻手把我的臉扭過來，貼在她的臉上，說，小流氓，願意咬一口就咬一口，願意親一口就親一口。
我哪裏好意思呢，不過還是把嘴唇貼在了她的臉上。那種貼近一個女孩，或者一個女人的感覺，讓我神魂顛倒。我甚至感受到了她臉上傳過來的香香的氣味。那不是飄來的，那是從皮膚裏滲透而來。
我說，香。
李瓊說，真香啊？那就再親一口。於是她就伸過臉來，我又親了一口，這一口，是真的親了，但反而沒感覺了。
李瓊說，我怎麼沒感覺你香呢。怎麼還帶著一股奶影子氣呢。看來你還是沒說沒有掙脫你媽媽懷抱的吃奶的孩子。
我聲音低低的說，我不是小孩子了。
李瓊說，好，你不是小孩子了。你抱我一下，試試。
說著，李瓊站起來，走到旁邊，伸開胳膊，等著我來抱。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也不敢走過去。
李瓊硬拉著我過來，說，你抱都不敢抱，還不是小孩啊。
我就走過去，一下子抱住了她。我隻覺得她的胸軟軟的，暖暖的，貼在我的胸膛上，真的把我融化了、
李瓊說，你看，還不是孩子啊，你抱我的姿勢是怎樣的，你自己看看，像不像一個孩子摟著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