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表演的功力上,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有著不為人知的原因,但是用著自己真切的情感,就算不是冷薄彥,這個叫做舅舅的人。
就算是個外人來當聽故事的,也會相信的吧!
“傻孩子!”冷薄彥感歎。
君熙臉上的淚慢慢滑落,眼眶中還有滿溢著要流出的淚水,被自己笑著強忍回去,冷薄彥看在眼裏,多少有些心疼。
接下來想問的,覺得是有些不合適了,就憋了回去。
例如說是,孩子是誰的,這個問題。
日子還長,也罷。
宋韻音醒來的時候,脖子下麵一貫枕著的胳臂不在了,身手試探,旁邊被子裏麵已經沒有什麼餘溫。
看了一眼時間,早晨七點。
大概是去晨練了。
宋韻音想起來,但是剛伸出來的胳臂感受到外麵的冰涼就又縮了回來。
睡是睡不著了,自己昨天的已經睡了一天,自己夜裏還能睡著也是個奇跡了,不被冷君耀說自己是豬自己都想這樣說自己了!
不僅能睡,還能吃!
不想起床,但是肚子已經餓了,在抗議,怎麼辦?
宋韻音在被窩裏麵,把被子拉到脖子的地方裹得緊緊的,好後悔上次和冷君耀說睡覺的時候千萬千萬不要開空調,自己不需要。
隻有自己信了清楚這是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一夜開著空調不知道要流失多少水分,自己臉上幹巴巴的實在難過,又懶得做皮膚護理,隻有在生活上能預防一點就預防一點了!
下次應該商量好,他醒來的時候就可以開空調了,不知道為什麼,似乎上海的冬天比北京的冬天還要冷,大概是因為這幾天又降溫了吧。
宋韻音兩個眼珠子滴溜溜的盯著天花板,想東想西就是不願起,身體裏麵的懶蟲正在激烈的和胃裏的饑餓感打仗呢。
宋韻音告訴自己,哪個贏了,就聽哪個的!
隨他們打鬧去,自己的大腦就這樣放空著。
宋韻音蹭地坐起來,趕緊下床,穿好了衣服。
自己夜裏的時候不是還在纏著冷君耀說要出去玩的嗎,如果在他回來之前自己還是沒有睡醒的狀態,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嗎!
現在,正是自己表現的好機會!
宋韻音像是一個為了要到一顆糖而奮不顧身努力的孩子,雖然自己用這個比喻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有些搞笑,但是,好像原理是這樣的,沒什麼可以狡辯的。
就像一個想吃糖的孩子,有什麼關係。
從前的自己想吃糖的時候是沒有地方可以努力做事換得獎勵和回報的,自己也知道那時候條件不允許,宋韻音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那個時候隻能是有什麼都要笑著說感激了,不論喜歡不喜歡。
現在,真好。
冷君耀是一個讓自己安心的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一舉一動都不用掩飾和解釋,什麼都是那麼理所當然,感謝命中注定他能陰差陽錯來到自己身邊。
陰差陽錯?
宋韻音正在對著鏡子綁頭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是啊,是陰差陽錯的!”
宋韻音握著頭發的手不自覺鬆開了,呆呆地坐著,看著這樣的自己的一張臉,為什麼自己會在開始的時候被當成冷君耀回憶裏那個女人的替身呢?
他在多久的時候就這樣把自己當成那個人對待的?
心口,不自覺地疼著,宋韻音知道為什麼,有多在乎,就有多疼。
宋韻音真想問問冷君耀,是什麼時候才把自己當成的宋韻音,而不是那個人。
為什麼會哭?
宋韻音恍然之間發現自己垂下的手已經是冰涼,真討厭這樣的無能為力的感覺,還有被選擇的感覺,還有,害怕失去的感覺。
宋韻音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生拉硬扯給自己一個微笑,試了很多次,直到自己滿意的時候的那個笑容,自己才重新鼓起勇氣麵對自己。
隨意綁了一個自然又灑脫的馬尾,後麵隨意的卷著,宋韻音側著身子看著,搖擺了一下,馬尾跟著晃了幾下,然後撲哧一聲笑了!
“裝嫩!”宋韻音自己說著自己,像是對自己這個發型的總結。
不過,還真的像是二十出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