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杜甫玩遊戲玩到淩晨兩點,才勉強哄杜甫去睡覺。
風意凝不明白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怎麼看起來像是小孩一樣。
可陪著一個“小孩子”玩遊戲的代價,就是風意凝睡到了太陽曬在屁股上,一直被冷薄彥吻,才勉強睜開眼睛。
冷薄彥眸色裏滿是擔憂:“凝凝,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的冷薄彥,自然覺得擔憂。
風意凝訕訕笑了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冷薄彥解釋,自己昨天晚上,遭受了怎麼樣非人的對待。
她打了一個哈欠,搖搖頭:“我沒事。”
總不能告訴冷薄彥,她這麼困的原因,是因為昨天晚上一直都在玩遊戲。
風意凝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鍾,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立刻驚醒。她來這兒,可不是打算過顛三倒四的日子的。
但是最近杜甫的心情不好,好像並不會主動給風意凝做手術。
風意凝覺得,除非杜甫的心情好起來,否則她手術的事情,應該會一直沒戲。
想到這裏,風意凝不免也覺得有些頭疼。
她從床上起身,肚子立刻咕咕的叫了起來。風意凝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的掃了冷薄彥一眼,冷薄彥忍俊不禁:“正好,我做了你喜歡吃的海鮮飯。”
海鮮飯?風意凝立刻狐疑的看向冷薄彥:“你哪兒來的食材做海鮮飯?”
冷薄彥立刻對風意凝眨了眨眼睛:“當然是,就地取材。”
風意凝聞言,瞬間哭笑不得:“你拿了杜甫的東西啊。”
“我花了錢住在這裏,怎麼能叫拿了他的東西呢?”冷薄彥不以為然的搖頭:“快點刷牙洗臉,我等你吃飯。”他一邊說話,一邊湊在風意凝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風意凝被吻的不好意思,也立刻行動起來。
杜甫似乎還沒有起床。
風意凝這一瞬間,覺得杜甫好像是在修仙……那麼晚不睡,早飯也不吃,不是修仙是什麼。
風意凝輕輕咳嗽一聲,盯著麵前的海鮮飯又看了一眼,多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正在風意凝打算開始吃飯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傳來阿森的聲音。好像又是說什麼回來了之類話。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阿森,人還挺固執的啊。
風意凝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又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阿森這一次看到風意凝的時候,眸色裏的驚訝倒是少了很多。阿森很有禮貌,對風意凝點了點頭:“早上好。”
這都快中午了,還早上好?
風意凝看阿森這麼耿直,瞬間也哭笑不得。她好奇的看了阿森一眼,狐疑的開口問道:“你難道每天都來打卡嗎?”
“打卡?”阿森有些不解,重複了一遍風意凝的話。
知道自己說了一句讓阿森覺得懵懂的話,風意凝又咳嗽一聲,再次開口:“我的意思是,你是每天都會在門口出現,來找杜甫的麼?”
“恩、。這一次,阿森聽懂了風意凝的話,立刻點了點頭。他看向風意凝的神色裏帶著幾分懇切:“他似乎不想見我。”
“不如你進來試試吧?”風意凝覺得,阿森一直以來,似乎太墨守成規了。昨天她和杜甫聊天的時候,完全能感覺出來杜甫的態度。
杜甫這個人,其實就是嘴硬心軟。每天都在趕走阿森不假,但是在杜甫的心裏,其實還是相當不舍得阿森的。
風意凝覺得,阿森如果勇敢一點,兩個人之間該發生的故事,應該早就已經發生了。
阿森果真和風意凝想到一樣,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刻開始搖頭:“不好,杜杜好像不想看到我。”
杜杜?
呃,這麼另類的稱呼,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風意凝調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的看向阿森:“我是不太了解他的性格,但是我覺得,他很傲嬌也很固執。這件事情上如果不是你主動的話,你們兩個人之間,應該永遠都不會有故事。”
大概,隻有錯過一個結局。
阿森神色凝重了起來。他深深的看了風意凝一眼,眸子裏帶著幾分感激:“謝謝你提醒我。”
其實這種事情,的確是沒有什麼可提醒的。
事在人為吧。
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做不出來的原因,隻是因為當局者迷。作為旁觀者,這是風意凝對阿森提出的建議。但是至於到底有沒有用,這已經不是風意凝說了算的了。
風意凝輕輕咳嗽一聲,希望杜甫這一次不要太傲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