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出來,美美立刻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向風意凝:“什麼?”
說冷薄彥是她的男人,而不是說她是冷博彥的女人。這種說法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可仔細想下去,卻覺得問題很大。
在冷薄彥麵前能這麼張狂的女人……真的是冷薄彥的女人嗎?
“聽不懂麼?”風意凝說話間,已經快步上前。沒有人看清楚風意凝到底做了什麼,冷薄彥已經被她搶了過去。
美美看著自己兩手空空,氣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怎麼了?”在冷薄彥現在神智不算太清楚,自己的心跡不會被他記得太清楚的這一刻,風意凝想要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表達完畢。
美美被風意凝噎在原地,氣的麵如豬肝色,深吸一口氣:“你不能這樣對我!”
“冷薄彥占你便宜了?”風意凝見美美糾纏不休,臉色瞬間變得僵硬。一個喝醉的男人,難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來。
除非,他不舉。
但是很顯然,這種事情放在冷薄彥身上,有些說不通。
當然,風意凝和冷薄彥之間,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可她相信相由心生,一個侵略性這麼強的男人不行,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美美見風意凝追問了自己之後,立刻把目光投射在冷薄彥身上。那目光像是恨不得下一秒閹了冷薄彥一般,瞬間讓美美起來了一身雞皮疙瘩。
或許,她是比冷少還要厲害的人物也說不定啊!
本打算趁機敲詐一把的美美立刻認慫,滿臉可憐巴巴的看向風意凝:“這位小姐,我和冷少之間什麼都沒有啊!”
郝玫沒想到美美這麼快就對風意凝低聲下氣,在旁邊時,有些恨鐵不成鋼:“你什麼情況?瘋了嗎!”
美美看向郝玫的眼神狐疑:“你才是有病吧!我說什麼和你有關係嗎。沒有發言權就在旁邊老實一點!都殘疾了,我可不想攤上一個欺負殘疾人的罪名!”
郝玫被美美說的臉色漲紅,恨不得張牙舞爪的要美美知道自己的厲害。可她行動不便,隻往前衝了一秒,人就險些倒在地上。
發覺自己的狼狽舉動後,郝玫臉色恢複一陣慘白,隻能不甘心的站在原地。
“我和冷少真的沒有什麼。”看向風意凝時,美美立刻換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我隻是在夜店看到冷少一個人,放心不下,才把冷少送到家裏來的。對了,冷少把我當做了一個叫做凝凝的人,才會跟著我。這個人,應該是你吧?”
在夜店那種複雜的場所待的時間久了,美美自然學的圓滑很多。現在見情況對自己不利,美美立刻嘻嘻哈哈的為自己撇清關係。
風意凝眉頭緊鎖,冷淡的掃了一眼美美:“還有什麼?”
美美暗暗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說的真的是麵前的女人了。她神情誠懇:“冷少說要和你一起回家,我才帶他回來了。”
“那你可以離開了。”明白眼前的美美不能夠算作是自己的敵人,風意凝的態度還算和善。
隻是風意凝這句話說出口之後,美美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風意凝瞬間變了臉色,十分不悅的看向美美:“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
美美拉了一下自己幾乎遮不住屁股的短裙,在原地扭捏了片刻之後,還是狠了狠心開口:“那什麼,你能把我的費用給我嗎?”
“費用?”風意凝陡然變了臉色:“你不是說你和冷薄彥之間什麼都沒有麼?”莫名其妙的費用,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美美臉色僵硬,表現的十分不自然:“我從夜店離開都已經三四個小時了,我一直把時間花在冷少身上……都錯過了今晚的客人。我們這種人,就是靠天吃飯的。你是不是應該,適當性的給點報酬。”
明天冷薄彥醒來,可能不記得美美,這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最要緊的,是美美想要得到自己能拿到的最低保障。
風意凝沒想到是這種情況,她停頓了幾秒之後,臉上是一抹玩味的似笑非笑的表情:“隻是這樣?”
美美立刻發誓:“我騙你做什麼?我們這一行,出來做也很不容易。我是帶著一個醉鬼回來的,我的報酬……”
“臭不要臉的女人!”郝玫一聽,立刻就不樂意了。如果不是她的腳受傷,現在郝玫大概一蹦三尺高:“你能和冷少相遇,那是你的幸運!不回家燒香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在這裏想要得到好處?滾吧你!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