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嘴角一勾,轉過身來向著那楚君逸夫婦說說道:“本來本座不打算把此事告訴你們,隻是現在本座改變主意了。”
“楚傾狂這個名字你們應該不會不會陌生?”
話音一落,這一方頓時一陣沉默,寂靜無聲,如若無人,隻是那細聽之下卻是能夠感覺到那一陣漸漸急促的呼吸之聲。
“你到底要怎樣?”驀地一道撕裂之聲傳來,雲曦那半跪在地麵的雙腿猛地顫動起來。
傾狂,他們怎麼會忘記,難道他們將傾狂也抓到了這裏?
“倒是放心,我們不會為難她,畢竟她現在是楚氏上族唯一的正統血脈。”
“她現在就在飄羽,而且就要大婚。”原長老驀地露出一絲笑意,看著那對麵的兩人。
原本對於漓天那小子突然要大婚還有些疑問,隻是現在得知那楚傾狂竟是楚氏上族的正統血脈,那將是這飄羽未來的家主。
爹娘找的罪孽,與他子女何幹?所以這楚傾狂是楚氏上族的直係,定然是要留在飄羽的,也因此如果她與漓天大婚,那麼也正好如了眾人之願。
“你們到底要做何?不妨直說。”強撐著身體從地上站起身來,楚君逸一雙眸子緊盯著那對麵的兩人。
能夠來這裏見他們,看望?那簡直就是笑話,定然是傾狂那的事情,想要他們做些什麼。
秋高氣爽,彼方飄羽之地,正是一片熱鬧歡騰,先是那在逃了十幾年的叛徒被抓了回來,再則是他們漓天大人就要大婚,怎麼能夠不喜慶,不歡騰。
風過四方,一片橙紅耀眼。
北川皇城之中,雲傲塵負手立在大殿之上,麵色冷厲依舊,隻是那手掌不由的貼在胸口之處,好似在壓抑著某種痛楚。
秋風微涼,絲絲冰冷。
驀地轉身,一雙鷹眸看著那半跪在身後的莫林等人,已然一月有餘,竟是沒有半點傾狂的消息,是生是死?
全然不知,全然不覺,隻感到心上那一陣壓抑之感越發的強烈。
“主人,該用藥了。”
緩步走進,莫林小心的結果宮奴遞過來的丹藥,主人就上發作,這一個月間,任憑那藥師想盡辦法不但沒有穩住傷勢,反倒比以前越發的嚴重了。
“有用?”眉目一挑,雲傲塵看也未看那莫林手上的丹藥,都是些廢物,那些丹藥如果有用,那麼他這幾年吃下來早就應該好了,何必會一直拖著這般。
“主人,這藥還是……”
“這藥還是要吃的好,莫不是你想要人未找到,自己先倒下?”來人一身長袍,眉目間沾染著些許的但然之色,麵色不動,那腳下的步伐卻好似極快。
幾步之下,人已經來到了雲傲塵麵前,接過莫林手上的丹藥,轉過身來,一把丟到雲傲塵手上。
明知道自己是個病人,還敢不吃藥,管它有沒有多大的效果,吃了總比沒吃要好。
“君邪,可是有了……”
“把藥吃了,吃了我就告訴你。”驀地打斷雲傲塵的話眼睛緊盯著那被放到某人手裏的丹藥,吃,就告訴你想知道的,不吃?那就休想要從他那裏打聽到半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