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宴會上大夥都喝了不少的酒,此刻外麵已經沒有那麼熱鬧了,隻能見到仙宮的一些侍女在忙碌的收拾著,而趙小譯,卻抱著一壇酒跌跌撞撞的在這島嶼上四處遊蕩著。
究竟到哪去,究竟已經到了哪,他也不知道,反正隻要別掉在湖水裏就行了。
“嗬!飄渺聖府,想要動我的妍曦,你們還不配。”趙小譯兩眼昏花,一口酒下肚,喃喃的自顧自道了一聲。
原本剛來西世界的時候,對這飄渺聖府趙小譯還抱著一些敬意,但經過今日之事,趙小譯卻已經完全將飄渺聖府當成了對手,隻是奈何他現在實力還太過低微,並不能幫上太多的忙,回去之後,那祀空秘境就是他久居的場所,不讓自己徹底蛻變,絕不出來。
跌跌撞撞的向前走著,趙小譯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遠,隻是四處已經見不到一個人影,周圍靜悄悄的,還帶著一股涼意。
迷迷糊糊的在周圍掃視了一圈,趙小譯感覺像是走進了一個院子一樣,而且周圍景色還不錯,朦朧的月光下,更是有種旖旎的感覺。
前麵有棵碗口大小的綠樹,而在那綠樹下,竟是一個水潭,水潭不大,有四五米寬,月光之下,似乎還能見到有著水汽蒸騰。
趙小譯左腳絆右腳,一路扭扭歪歪的便走到了水潭邊上,懷裏抱著酒壇子,一屁股就坐在了水潭邊的光滑石頭上。
淡淡的涼意從水麵吹來,讓趙小譯微微清醒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壇子裏的酒還剩不到一小半,趙小譯抱起來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一大口。
看著那清澈的湖麵,趙小譯苦笑一聲,酒壇放在旁邊,隨後緩緩吟道:“別恨離腸空惻惻,風動虛軒池水白。獨坐愁吟暗斷魂,滿池風動池水影。”
“哈哈哈,老天,你究竟想要我趙小譯幹什麼,我趙小譯背井離鄉,被自己最敬重的人從東世界逼迫到西世界來,難道還要我眼看著自己最愛的人被人滅殺而無能為力麼!”趙小譯悲涼的笑了起來,一股涼風吹過,在那眼角處竟是有著淚痕浮現。
想著妍曦的處境,想著自己眼下的實力,想到唐哥對自己的態度,趙小譯便悲從心生,盡管他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但有的東西他卻依舊無能為力,今日若不是隱世仙宮沒有和飄渺聖府聯合,恐怕他便真的隻有眼看著東靈神族覆滅了。
晚風吹拂,趙小譯靠在了旁邊的大樹之上。
而這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卻是悄無聲息的從外麵飄了進來,他一身黑袍,整個人都遮掩在了黑袍下麵,就連麵部,都看不清楚。
來者,不是那神秘的隱世仙宮宮主又是誰。
似乎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趙小譯的存在,腳步輕盈的落在地麵,他幽幽的歎息一聲,隨後伸手緩緩的將身上的黑袍解了下來。
黑色衣袍隨著衣帶的解開慢慢的被褪了下來,而隨著那黑袍的落地,一道妙曼的身影竟是自那黑袍中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