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化圖亦稱登仙圖,自古流傳於江湖文人雅士之間。不為大眾所知,此畫其也非畫乃按上古流傳之法所做拚圖。最小有九圖,畫塊於模板之上留一活動之位,相互挪動組合為圖以為戲耍。九圖者,不以為奇也不甚精妙,也無特異之處。集大成者為九九之圖!
乃九九八十一個圖塊,九九缺一成大圓滿圖,體可居一山之壁。運行非能文能武之江湖大士不能為也!行雲流水間,飛走山林峭壁,行走江湖更是如魚得水。但能行走江湖無人阻者多,能得九九之圖者少,能文能武、德行兼備成器身後大業者!
寥寥、寥寥也!再者九九圖之製作之法也流失已久,早已無人得知。就連老朽也隻是聽我爺爺講故事的時候聽過,而我爺爺又是聽他爺爺講故事的時候聽來的,我爺爺的爺爺。。。
“得兒了吧~!”“切~!都是假的啊!!”“走了!走了!無聊!”“瞎老頭又瞎編呢!走了!散了!還有正事要辦呢!”
邊塞小城的一間小茶館裏,剛剛聽書般聚攏的一圈人一會便作鳥獸散。唯獨圈中正中衣衫破舊拄著一根一人多高拐棍的瞎眼老者無奈的搖搖頭,又咂了一口茶,嚼著碎茶葉沫,悠閑的品著茶香。經曆得無盡滄桑寫在了他臉上道道的溝壑裏,當然還有那雙蒼白無珠的瞎眼驚世駭俗的引人側目。離他不遠處的一張桌上有個小書生打扮的少年,正聽得入神發呆還久久不能從剛才聽的傳說中醒來。
“嗨~!小二給我添些滾水!”老人蒼老的聲音再一次在喧鬧的茶館裏響起。小二立刻機械的回了一聲悠長的“來~~嘍~~!”在這大茶館裏打雜,早就練就了一身聽聲辨位的好本事。
但回身一看是老漢,輕快的腳下不免慢了幾分,嘴裏也絮絮叨叨碎碎念上了:“八文一壺茶一喝喝一天,不知道要續多少次水,摳門窮老鬼!天天害我跑斷腿。。。”一聽這碎碎念漸漸靠近,呆愣好久的少年一下醒來,皺皺眉一下端起自己的茶壺茶碗,眼神示意攔住小兒自己坐到瞎眼老頭的身邊,
“老爺爺來嚐嚐我這壺茶,也是剛聽你講故事時才沏的!”老漢一聽便忙把自己空空的茶碗忙遞到少年麵前,少年為老人續上茶水。“謝謝小哥!謝謝小哥!”老人不好意思的念叨著。
“嗬嗬,不用,就當聽你故事的酬勞。”少年笑道。
“呦~!好茶!好茶!這是一百文一壺的好茶啊!”老人略顯興奮的說道
“嗬嗬,您喝著,不夠還有。小事小事!不過您再給我說說剛才那畫的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少年微笑著看著老人說
“嗯。”老人深深的嗯了一聲,用蒼老的聲音繼續說道。
“後生啊!這可絕對不是故事,是真的存在的,不過現世是沒人見過的。老漢我也是見不到了唉~~我聞到了墨香,看來後生也是書香門第,學道聖賢之人啊。給你說說也無妨了,我其實也是書畫之家出身啊,我祖上都是宮廷畫師,為皇上、娘娘作畫好生顯赫,京城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無奈伴君如伴虎,我父為皇後娘娘畫像留世。
我父覺娘娘左頰一美人痣,甚為獨特便如實作於畫上,殊不知皇上對此痣甚為厭惡。為此不喜皇後而寵幸其他後妃,娘娘也深惡痛絕。尤為忌之,一見自畫像上此痣尤為顯眼,雷霆大怒立斬我父,發配全家於邊關永不得入京。我那時還小就和家人也來到這漠北荒蕪之地,一家仍為丹青之作,苟活於世,我學叔父之技,學有所成有名於鄉裏,但不久一千戶老爺要我作畫。
我傾力所為,可這千戶老爺早年英武征戰戍邊,戰功赫赫、現年衰萎養老家中,身材越發臃腫,我已為其潤色不少,但千戶老爺性比當年尤烈不減深惡此畫,以為嘲諷其老態。禮金加倍但賜酒賭瞎我雙眼,讓我再不能作畫為生!嗚~嗚~嗚”說道蒼涼之處,老人竟嗚咽抹起淚來,“真是畫人畫虎難畫心啊!人心難畫!人心難畫啊。。。”
少年也為老人淒慘的經曆傷感起來,但心中的疑慮還是沒有化解而且更加對魔化圖興趣鬥升,便隨便安慰了幾句老人逐漸將話題轉回魔畫上。。。
“先生生不逢時,命運多舛、可憐可憐、學生尤為涕零,如有學生能一助之地,學生當不遺餘力,但學生對先才所說魔畫之事還有所疑惑請先生授教、授教!”
“嗬嗬,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不錯!不錯!其實我也正想說說,如此投緣我便都說與你聽,這魔圖也好神畫也好,凡者你我皆可做,塗鴉一作分作九片置於畫框設卡槽來回推動戲耍即可益智,但如要成大業者欲成九九大圖非嘔心瀝血,非大師名就之作不可而且重在製作運行之法,機造之術暫且不提。
但運行畫塊所需之力非常人所及,如此複雜機構運行之規律順序尤為重要,心智不為其所亂難也,難也!”瞎眼老者搖搖頭喝了口茶,靠近少年用更為低沉的聲音說道,“其實真正能成為魔畫仙畫的也是不者九九之圖,而是更為精妙神奇的三九七百二十周天天圖,如果說九九之圖能幫人調節心神,強身健體,練就武學修為,行走江湖的話,那三九天圖才是真正成魔成仙之道也!”
“哦,老先生請快與我說說,怎麼個成魔成仙!?”少年越發急切的催問道
“這魔道仙家先要說著盤古開天辟地一分為二,所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此為道家之所常也,三三為九,九九周天之數也,這九九之圖運行凡間可成凡間強者,三九七百二十周天天圖製法皆為上天所賜無所查無所考,天地之寵兒機緣可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