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對於這些事情,其實心裏都明白。隻不過自古以來,就有著民不與官鬥的傳統。對於有些事情,不是他們甘願逆來順受,而是無法去改變什麼。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就和有個段子裏麵的那樣,你和他講人情,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講法製。你和他講法製吧?他又和你講國情。怎麼弄,都是他有理。你一普通的屁民,除了忍之外,還能怎麼樣呢?造反?隻要自己家不死人,誰會跟你去造反?隻要自己家有口吃的,誰都不會跟著你去送命。曆朝曆代的統治者,都深諳這個道道。所以,隻要他們能讓大多數人苟延殘喘下去,那麼他們的座位,就穩如泰山。
車廂裏沒有人話,甚至連呼吸聲,都很輕微。唯一在眾人耳邊呱噪的,就是裝甲車的輪胎和地麵摩擦的聲音了。偶爾,吳槍也會按響一下喇叭。不是路上有人,而是他刻意為之。開久了車,而且車廂裏又太安靜。加之路況還算平整。在這種環境下,吳槍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他需要偶爾響起的喇叭聲,來刺激一下他的神經,避免自己將車開到溝裏去。
那兩個保鏢,就坐在吳槍身後的座位上。偶爾會抬頭看看,為他指明一下路線。沒有白潔的吩咐,他們不敢回頭。
“誰知道當家的在身後和那個男人做什麼呢?萬一要是冒然回頭,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事情,自己能活過今晚麼?別看當家的在那個男人麵前溫柔得一塌糊塗,可是殺個把兩個人,對於她來簡直就和喝水一樣簡單。”兩個保鏢心裏這麼盤算著,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堅定的將眼神投向吳槍麵前的方向盤上,似乎那裏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們的注意一般!
“大概還有一個半時左右,就到地方了!”一個保鏢看了看窗外的建築物,對駕駛著裝甲車的吳槍道。這條路他們護著白潔走過兩回了,沿路上的標誌性建築,他們已經爛熟於胸。他們根本不需要去看那些公裏牌,隻需要看看這些標誌物,就知道還剩下多少路程要走。
“也就是,還有差不多180公裏的路程?”吳槍叼了一支煙在嘴裏,隨手扔了兩支給那兩個保鏢問道。一路上他將車開得很快,路上不但沒人,就連一隻貓,一條狗也沒看見。這讓吳槍不知不覺間,將時速提到了10公裏。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在國道上開出時速10公路的時速,這在以前要禍害多少人命進來?
“差不多吧!這條路上應該還算安全,我們走過兩回,沒有遇上喪屍!”保鏢們將香煙點燃了,很是愜意的吸了一口道。
“沒有遇上,不代表沒有!我們上次進江陵之前,就和一群數量不少於1000的喪屍幹了一仗。”程森皺了皺眉,對那兩個有些掉以輕心的保鏢道。江陵的人,看來是安逸了一段時間了。以至於他們現在,居然相信周圍沒有喪屍了。如果江陵有一半的人存在這種麻痹的思想,這個城市就危險了。
“什麼?1000隻喪屍?我的,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閉目養神的白潔聞言一下將眼睛睜開,驚訝的問程森道。江陵的人,遇見喪屍最多的一次,也不過百把隻。就算是那樣,當場都有不少人想逃跑了。白潔不敢想象,程森他們這幾十個人,是怎麼從喪屍的嘴裏逃生的。
“要不是有人幫那些喪屍,那些怪物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吳槍想起當時被那那些z-10壓著打的事情,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
“有人幫喪屍?你的都是真的?”白潔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在她看來,幫喪屍打人類的那些人,該有多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