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老娘撕了你的嘴！”那站街女罵不過楚瑜，索性揮舞著王八拳張牙舞爪的向楚瑜撲了過去，妄想著先下手為強。
“滾蛋！再撒潑，弄死你！”沒等那站街女撲到楚瑜身前，額頭上已經頂上了一支冰冷的手槍。楚瑜手裏握著hkp7，使勁在站街女的額頭上戳了戳冷然道。殺一個站街女，對於楚瑜來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看著殺氣凜然的楚瑜，程森悄悄打開了9式的槍套。他不認為大半夜的，這個女人僅僅隻是跟蹤自己這麼簡單。
再牛逼的人物，也不能坦然的麵對生死，更何況隻是一個站街女。緩緩將身子向後退了兩步，再也顧不得去糾纏程森了，那女人鑽進街邊的一條巷就失去了蹤影。見楚瑜拔了槍，連帶著街邊那些看熱鬧的站街女和嫖，娼未遂的男人，也紛紛繞道沒入了黑暗之中。和那三秒鍾的快感比起來，還是自己的命更為重要一些。
“你是來殺我的？”程森雙腳張開，於肩同齊。站在街道中央沉聲問冷眼直視的楚瑜道。他的雙手則是環抱胸前，右手已經摸上了9半自動手槍的槍柄。
“你很聰明，知道為什麼我要殺你麼？”楚瑜雙手各執一支hkp7置於左右大腿兩側，低頭看著地麵。任由夜風將她的短發吹亂，低聲在那裏道。似乎眼前的程森，隻是一團空氣而已。
“你身上有殺氣，我不認為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程森的手已經握穩了槍柄，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更冷靜一些。看著陰影裏的楚瑜道。
“所有接近白潔的男人，都是我下手的對象。這麼，你是不是能夠理解？”楚瑜頂開了hkp7的保險，緩緩抬頭看著程森冷笑著道。自打出道以來，她還沒有失過手。她不認為程森能夠活著見到明的霧霾。在她心中，已經把程森看成了一個死人。對於一個死人，她不介意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我想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個玻璃。哦，不對，不應該你是玻璃。那是男同的專用詞，我是不是應該稱呼你為百合？”程森緩緩將胸前的9式退出了槍套，麵上卻不露聲色的在那裏刺激著楚瑜。他要讓這個女人憤怒起來，隻有那樣才有機會將她擊傷。為什麼是擊傷而不是擊殺？因為她是白潔身邊的人。縱有萬般不是，程森也不認為自己有處決別人的權力。如果楚瑜不是白潔身邊的人，此時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