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州那班子人,據是由之前市府裏幸存下來的幹部承頭組織起來的。我看,他們不至於這麼不講道義吧?真要對我們動手,他們就不擔心有人去抄他們的老窩?畢竟,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幸存者抱成了團盤踞一方了。”汪明亮摸出一支煙來,放在鼻子底下嗅著道。
“哼,那些個幹部,是最不講道義的一群人。你與其信他們跟你講道義,不如去信一頭豬會上樹。在他們那些人眼裏,利益是第一位的。隻要能在江城這裏獲取他們所需要的利益,你看他們會不會對你動手!心無大錯,明亮啊,把這個事情和程森通通氣。別到時候,咱們被人打個措手不及。這段時間,安排人手將其他那幾家給我盯死了。硬碰硬,我們不怕黃州那班子人。就怕我們自己到時候出了內鬼,和他們來個裏應外合呀!”汪道直站起身來,走到壁爐旁邊伸手烤著火,緩緩的對兒子吩咐道。
“老子這個位置,讓他們眼紅太久,也覬覦太久了。明亮啊,隻要他們有異動”汪道直沉聲道這裏,將手掌狠狠向下一切,看向自己的兒子。
“我明白,這件事情兒子親自去辦。”汪明亮將大衣穿上,衝自己的父親點點頭道。
“森哥,森哥?這麼大雪你在橋上幹什麼?害我一通好找。趕緊回去,昨兒我弄了一條狗,今兒咱們吃狗肉火鍋怎麼樣?”潘雙雙手裏提溜著一些蔬菜還有一刀狗肉,站在橋頭衝正在安排掃雪的程森吆喝著。
“森哥,你還真有一套,硬是把汪明亮的那班子人給練出來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積雪,潘雙雙跟著程森進了屋子,將手裏的蔬菜和狗肉放在桌子上對他笑道。
“大冷的,你潘大少不在家裏待著,怎麼想起找我吃狗肉了?”程森搓了搓手,從暖瓶裏為潘雙雙倒了一杯開水道。
“黃州來了幾個朋友找我父親談事情,我在家裏待不住,想了想索性來你這裏蹭一頓算了!”潘雙雙坐在椅子上跺了跺有些麻木的雙腳,對程森道!
“黃州來的?這麼大老遠冒雪過來,難道那邊出什麼事情了?”程森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在江城待了幾個月,他也知道江城和黃州之間的事情。
“誰知道呢,反正不關我的事,老爺子也不樂意我待在家裏。怎麼樣森哥,這房子還住得慣麼?”潘雙雙手裏捧著茶杯,四下裏打量著這棟他送給程森的宅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