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姐,我給你噴了麻藥了。不疼的,放心好了!你這傷要是不縫針,愈合起來就會慢上許多。再,你這是撕裂傷,不縫針也影響美觀不是?”第二一早,侯淺淺就去藥房拿了一些醫用酒精把賀梅的傷處仔細的清洗了一遍。看著傷口那有些外翻的皮肉,侯淺淺對賀梅建議道。當然,是建議,其實護士已經把麻醉噴劑給她弄傷口上了。
“昨兒個趁著我昏迷,你給我縫了不就成了麼。今兒又要遭罪,你成不成啊淺淺?”賀梅死活不睜眼,就躺床上任憑侯淺淺在那裏折騰著。感受到大腿上傳來的一絲絲涼意和痛楚,賀梅問候淺淺道。
“看你緊張的,完事了都!”侯淺淺將縫針的線頭打了一個結,又在傷口處上了一些藥,拿著繃帶一邊替賀梅重新包紮著,一邊輕笑著道。
“完事了?”賀梅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大腿上綁成蝴蝶結的繃帶道!
“你以為呢,我給你腿上噴了些麻藥噴劑,可以最大的減少你傷口處的疼痛。今開始,每兩換一次藥。一星期之後拆線,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侯淺淺將床邊的酒精瓶,針線,繃帶一一放回托盤裏。抬頭對賀梅道。
“可以啊,地瓜妹。這蝴蝶結綁的”許思端著一碗稀粥走了進來,放到賀梅的床頭笑道。
“不許叫我地瓜妹~你們聊吧,我去挑選一些藥品放車裏去。”侯淺淺衝許思晃了晃拳頭,完端著托盤就向門外走去。護士此刻,儼然有一些首席專家的味道了。也是,誰讓這個團隊裏眼下就隻有她一個懂醫的呢?
“吃點稀粥吧~”許思等候淺淺離開之後,將賀梅扶起來半靠在床頭對她道。
“你喂我~”賀梅拋了一個媚眼兒,對許思撒嬌道。看著許思對自己的態度好了很多,賀梅有些心花怒放。這個女人眼下在琢磨著,以後是不是經常要受點傷什麼的,這樣才能有機會跟眼前這個男人單獨在一起。隻有單獨在一起,她才有機會繼續勾搭這個男人!女追男,隻隔層紗。什麼時候許思把她身上那層紗給扯掉了,她也就成功了!
“別想歪了,這是程哥下的命令。要不然,老子才不伺候你呢!”許思將床邊的碗端起來,衝裏麵吹了幾口涼氣,用勺子舀起一勺稀粥送到賀梅嘴邊道。
“哎呀~你這人,粥都撒衣服上了~”賀梅看著灑落到胸前的稀粥,對許思抱怨著。
“這麼大個人,吃飯都不會。等著,我拿紙去!”許思見狀把碗一放,就要起身出去拿紙。
“那麼麻煩幹什麼,就這麼一點點沾在衣服上,用手一刮不就沒了麼。”賀梅猛地伸手將許思拉住,然後扯著他的手就向自己胸前湊去。
“哎呀~你們兩這大白的”許思正準備把手抽回來,門口就傳來了瑤妹的聲音。在她看來,這是許思準備伸手去摸賀梅的胸呢。當即把腳一跺,退到門外嬌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