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槍聞言,先把保健院外麵的鐵門關上鎖好。又先後把兩輛裝甲車,順著大樓門前的階梯開進了大廳。一個鎮子的保健院,大樓的門能有多寬?兩輛裝甲車並排著那麼一停,就把正門給堵得嚴嚴實實了。將車停好之後,吳槍又觀察了一下門框的高度,發現並沒有阻礙到重機槍的射界,這才挎著槍順著一樓的走廊開始逐間屋子的檢查起來。
吳槍在一樓進行著巡查的同時,二樓一間病房裏,護士侯淺淺正替賀梅進行著檢查。用醫用剪刀將賀梅的褲子剪開之後,一道半尺長的傷口就呈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因為賀梅受傷的時候是晚上,當時大家又忙著撤離,所以當時程森他們也隻是粗略的替她用清水衝洗了一下傷口。此刻賀梅腿上的傷口,已經有些腫得發亮了。而傷口附近的肌肉和皮膚,摸起來有些燙手。
“感染了~要輸液。”侯淺淺盡管隻是一個衛校出身的實習護士,可是她的專業課在學校裏那是數一數二的。加上來到這個鎮上的保健院實習了接近一年,倒也積攢了不少的臨床經驗。稍微做了一番檢查之後,她心裏也有了底。完這句之後,轉身就向樓下走去。
“幹嘛去?”許思一伸手,將侯淺淺攔了下來。問話的同時,手指已經摸上了胸前槍支的扳機。
“不去藥房拿藥,我怎麼給她輸液啊?”護士仿佛回到了以前在保健院實習的日子,一瞪眼對許思吼道。
“許思,你跟著她去拿藥。”程森抬頭對門口的許思道。
“瑤妹,我們幾個男人在這裏不是很方便。賀梅就拜托你多費點心了。一旦有什麼不妥”程森到這裏,手掌做了一個向下切的姿勢。對於初次會麵的侯淺淺,程森不敢去相信她,卻又不得不去相信她。隻要在治療過程中,賀梅有一絲不妥,程森不介意把這個護士幹掉。
“我知道的程大哥,你放心吧!”如今的瑤妹已經不是從前的瑤妹了,如果護士真的敢亂來,她一定會開槍幹掉她。
將事情安排好了之後,程森轉身出了房門,開始在二樓進行著巡查。在把每一間病房,包括醫生的休息室,甚至於廁所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之後,程森的心裏才算是踏實了一些。
和吳槍兩人會合之後,兩人又向保健院的頂樓,三樓走去。三樓隻有兩間手術室,一一檢查了一番之後,兩人這才轉身向二樓走去。臨下樓,程森隨手從手術台的床單上撕了兩條布條拿在手裏。走到樓梯口,又將通往三樓的柵欄門給鎖上了。然後把身上掛著的全塑手雷拿了一枚,用一根布條纏繞固定在柵欄門的上方。又將剩下的那根布條,一頭係在手雷的保險插銷上,另外一頭係在鐵門上,一個粗糙的詭雷就完成了。
人手不夠,而且大家見過一夜的鏖戰,也都疲乏了。程森不可能每一道門都安排人去把守。在三樓通往二樓的鐵門上安這麼一個詭雷,隻要有東西膽敢把門推開的話,那麼迎接他(它)的,就是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