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是你修砌的寶安,一陣輕語記住那過去的種種不堪,情色隻是一種尤物的渙散,表皮真的很不同,蒲悅的心就是刀案,一下一下切割著那本不屬於自己的夜色,美麗到底是什麼?是永遠不同的心髒。心髒負傷了有人治療,人負傷了,誰來治療。
璞玉抱著月兒看著那遙遠不知名的地方,胡亂的說了一句,你就是那我心上的那抹圓月。明白入境可伶我在這明鏡的圈外。
放掉的包袱永遠有千斤萬斤重,重的可以壓垮一個人的自尊,這四年多的時間裏我等的都是苦澀的丁。記住我的選擇,那每天的觀望是看你回來的路。世事無常總有過往,每天每天每天都用每天來算記。我屋裏的牆體上那畫的圓月是你,那月色我不看見睡不著。想你想多了就是罪惡,每天的罪惡都用桶來算的話就是一車。一車的怨,沒有你的這四年多的時間裏全是哭樂,沒一個人的樣子,很亂很亂很亂……。亂的一塌糊塗……。
你也相信月亮神嗎?月亮的顏色就是冷。一個很冷很冷很冷的人。說的話都是冰凍的,腳下踏在冰月上那線總會淡,一個淡淡的牽線,沒有什麼可以回答的岸,圓月裏我找不到你,我很焦急很急,急慌中隻有那線短了,沒有命的尋找它,一個很大很大很大的緣。在哪裏兜圈,每一天都是不停不停不停的兜著那笨笨的圈圈。再可憐也是一種餓,想撕碎它的夢,每天夜裏夢到你的模樣,還是那清水似的臉龐,很恨我自己的弱,想想也沒用,隻有淚能麻醉自己,一個沒有用的男人。
可惜四年多的時間都是米在算計,我也一樣,很沒用,每天也對著這月色緊張害怕,通通都是錯,一個錯誤我失去了一個人,一個重要我一生的人,每天用淚洗麵都是鹹的。記住那滋味是不是遊走在身體裏,身體太憔悴了,那本不該屬於自己的傷是那麼無情無義,假的好心驚心跳,那是無理由的破碎。隻有身體知道,等著月色,等著黑暗,等著那保留自己虛弱的床。一個很簡單很簡單的力量在獨撐著我的心髒,心髒有多累我就有多累,累到快沒有自己了,你來了。
穿過過往的路,你來的真是時候,那自尊還有依靠的時間,如果沒有那時間再作祟,我已經成仙了。
很累很累很累嗎?我也是背後有個冰月,那月留著傷疤,一接就痛,痛到入骨,心能感覺的到,一個孤零零的人在等待,這時間永遠是刀,不停著劃著那看你的眼睛。就算發慌也要記住那冷冷的感覺,沒有命的等著你。
要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折磨著手掌也折磨著那些關心自己的人們,放心。一下拍手讓璞玉的話又住了。
沒有說完的話又咽到肚子了,沒有酸楚隻有苦澀的丁,一個自己說不完的黑夜。
穿行在人群中我隻害怕找不到你的影子,那影子有點偏離你的地方,我很努力的追尋那味道,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每天每天都是看不到明亮的眼睛,含著砂礫,揉搓都沒用,想象著那些過往如花兒綻放。離開是痛苦的岸,我上了,也錯了,去的你,我每天看著青埔路。隻想等你回來,簡單的回家吧!
是不是自己太私心了,抱的手又緊了,那本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隻有看見就值得,值得那一生都圍繞自己轉動著,那是刀疤。
流著血也沒有一絲皺眉,全是念,一個簡單的想你是不是很傻,很無辜。
蒲悅沒有一絲動,冷靜的看待這個男人,從來就是個多情的種子。
轉頭又趴在他的肩膀上,流著那鹹鹹的淚水,好幸福的答案。世界再大也不能沒有他,一個簡單到沒有自尊保留的他是可憐還是可愛。我對自己投降,沒有一動也不動的讓他抱著,是時間在作祟還是流水太急了,沒有用的眼淚不停的滑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