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書晴也不知道喬仁君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他不感興趣也懶得問,隻是喝著酒什麼也不說。
喬仁珺見段書晴也不說話,心裏不禁有點惱火,又喝了一杯酒,重重地放下酒杯,說:“這次銀亦蕭這麼快就給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你之前難道就沒有聽到什麼風聲嗎?”
段書晴吃驚的說道:“喬總,您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現在在銀亦蕭那裏是什麼狀況,您難道不知道嗎?”
段書晴知道喬仁珺這個人疑心很重,也是心狠手辣的,怕他不相信,就接著說道:“上次我們收買了張偉,銀亦簫一天不到就查出了真相,你覺得他能不知道我在這裏麵動了什麼手腳嗎?”
“你也別這麼激動啊,我隻是隨便說一下而已。”
“喬總,有的話可以說有的話說出來很傷人的,我想這個事情出來方董事長有這麼跟你說話嗎?”段書晴冷笑到。
“你……”
“喬總,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那請恕我不能奉陪了,既然話不投機半句多。”段書晴說著就想拿起包走人。
喬仁珺看到段書她生氣了,忙伸手按住了他要起身的姿勢,抱歉的說道:“你脾氣也太大了吧,你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我找你來,其實還有別的事情,你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說。”
段書晴隻好又坐了下來 ,喬仁君這個時候又給段書晴倒了杯酒,端起酒杯對段書晴說:“這杯酒我幹了,就當是我賠罪了。”
喬仁君喝完放下酒杯,想了想對段叔請說:“你說,這回我們算是栽在銀亦蕭的手裏了,但是你能甘心看著銀亦蕭跟蘇淺語就那麼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嗎?”
段書晴知道喬任珺在激自己,她沒有接話。
“雖然,我跟銀亦蕭是沒有什麼過節,但是他站在蘇淺雨的背後,我就不會放過他,所以你還是要想想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來對付他吧,至少應該拆散他們,你說呢?”
段書晴其實挺恨的,其實以前她不是這樣的,隻是被一步一步的逼到這一步的,現在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還有什麼回頭的路呢?
這個時候她想到了一個人,一個都快模糊在記憶中的人……
段書晴隻是晃了晃神,端著酒慢慢的喝著,抬頭對喬仁珺說:“這個嘛,我還是要再仔細想一想,其實如果有更好的方法,我之前早就告訴你了,還用等到現在?我比誰都希望他們分開。”
喬仁君看著段書晴,在確認她說話的真假,右手不自覺的放晃動著手裏的酒,說:“段書晴,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人,你不要妄想著銀亦蕭哪天良心發現了,自動回到你的身邊,你唯一能靠的還是我》”
“不,我們並不是同一類的人,因為你隻想到了你的名和利,而我。隻想得到我想得到的感情。所以,麻煩喬總,以後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似乎是為了證明段書晴不會承認自己跟喬仁珺一樣,仰頭一口喝了杯子裏的烈酒。
“好好,我們不一樣,咱們喝酒。”喬仁君看著段書晴自欺欺人的模樣,以免自己說太多把段書晴給說毛了,就又給段書晴的杯子倒上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