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蘇淺雨沒有忍住被自己給逗笑了,用手撓了撓頭,滿臉尷尬的坐了下來。
“蘇淺雨,這麼著急做銀家太太啊?”銀亦簫挑逗道。
果然隻要看見銀亦簫這個人,隻要他出現在自己身邊,蘇淺雨就會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和情緒。
可能前一秒還在想著他跟自己結婚純粹是為了商業目的而難過的想要劃清界限,而下一秒就會因為想要多看一眼銀亦簫而止不住的靠近,就連空氣都會變得不一樣。
銀亦簫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是個想要連根拔起的毒瘤。
蘇淺雨放下筷子,眼睛盯著銀亦簫,嘴裏卻對著劉媽喊到:“劉媽!我吃飽了!”
銀亦簫看了看她離開的背影,故意提高了音量對著劉媽說道:“劉媽,把這些撤走吧,重新給我做一份,我可看著這一片狼藉吃不下飯!”
“是,少爺!”接著就傳出了劉媽收拾碗碟的聲音。
蘇淺雨聽著身後的話語,不緊撇了撇嘴,輕生學了起來:“重新給我做一份,我可看著這一片狼藉吃不下飯!”哼,最好吃死你個王八蛋!蘇淺雨心裏想著。
見蘇淺雨走進了臥室,銀亦簫對著劉媽說道:“劉媽,我不餓,一會有約,你不用做了!”
正在洗菜的劉媽聞言後,擺出一副心已了然,看你們兩個打情罵俏的表情,應了一聲便低著頭繼續洗菜。
臥室內,蘇淺雨來來回回地擺放著讓傭人搬上來的花,傭人搬上來的那麼多花裏麵她隻留了兩盆,都是她最喜歡的薰衣草。
那纖柔的,輕到不能碰的,紫藍色的花朵夢幻而神秘,似乎從另一個國度姍姍而來。
她喜歡薰衣草星星點點的嬌小模樣,但更喜歡它的花語:“等待著愛情,隻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見奇跡,就能等到那看似無望的愛,擁有心心相印的浪漫。”
多麼卑微的愛情,多麼脆弱的靈魂,但又多麼渴望那最後的結果,就像蘇淺雨一樣,卑微的看著銀亦簫。
明明離得那麼近,卻要裝作隔了那麼遠,像一個銀河,明明偷偷愛了他那麼多年,現在卻要努力裝作自己的不在意。
她望著被自己細心擺放好的花,星星點點中閃耀著倔強。她有多想跟銀亦簫劃清關係,內心就有多大渴望能夠在他心裏有那麼一個位置。
彙泉港灣小區,銀亦簫沒有叫司機跟來,自己一個人隨意拿了一把鑰匙就從車庫裏開了輛跑車出來。
他將車停在一棟樓門口,雖然這個小區大部分住著上層人士,但這輛銀灰色的布加迪威龍停在小區樓下,著實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
銀亦簫才不會在意這種事情,若是連這種事情都要看在眼裏,他銀亦簫還幹不幹別的事了。
但樓上的段書晴可不這麼想,她恨不得從銀亦簫還有二十分才到的時候就在小區樓下等著,恨不得讓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她都知道超有錢又長得超級帥的男人。
段書晴挽住從布加迪威龍上走下來的銀亦簫,他平靜的眼睛裏充滿了冷漠和不在意,直挺的鼻梁,倔強的眉毛高高挑著,宛如從歐洲油畫中走出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