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早說了不去。阿姨再見!”又朝金瞿說了聲“再見”後,他們便分手了。
之後的每個星期四,隻要金瞿有時間,他就會去天使孤兒院,慢慢地他也變成義工團隊的一員。日漸相處,跟何妙蕊也更接近了,他也隻求這樣平淡和睦相對,隻要能經常見到她,對於他來說,也就夠了。
和金瞿一起兩個人搬好了一些凳子雜物後,何妙蕊已有些薄汗。
“你坐一邊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來弄就好!”
“那辛苦你了。”何妙蕊找椅子坐下,昨晚寶寶醒了好幾次,一直哭,保姆隻好過來敲她的門。所以有些累了。沒一會,她雙眼就困得閉了下來……
金瞿幹完手中的最後一件活,輕輕地走到她身邊。沉睡的她隻有滿足安詳,嫩白如豆腐的臉頰、修長密黑的睫毛、紅唇如石榴般的嬌豔欲滴……沉穩的呼吸,光潔的額頭有她擦拭汗水留下的一抹灰塵,她看起來睡得很沉。抑製不住地吞咽了下口水,輕輕地、緩緩地、他是如此渴望又如此地不舍打破這一刻的靜溢,抻手撫去她額頭的汙漬,又輕輕的映上一吻……時間好象停滯一樣,空氣一下凝固,他的心嘭嘭跳,希望這一刻過得再慢一點,再久一點……
也隻是一下子,他閉著的雙眼還是感到一個陰影打下來,將他籠罩住,形成一個盛滿怒氣的怪異圈。這種感覺迫使他一下挺直了身子睜開眼,“莫少……我……”
怒到極至,已無言以對,隻橫著臉,張揚著的怒氣讓他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一付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寒氣直擊得金瞿無處可躲。
“嗯……”何妙蕊抻了個懶腰,緩緩地醒了,“你來了……”
“嗯,過來接你回家。本來以為在忙呢,原來偷懶呢。怪不得那麼多人上這兒做義工。”莫橫庭酸溜溜地說道。
何妙蕊一愣,看見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吃醋了?能再霸道點不?俏皮的跟金瞿眨了一下眼睛,用口型跟他說了再見後,就急急跟上轉身而去的莫橫庭。
一路上,莫橫庭開著車一句話也沒說,隻吐露的氣息過於沉重了些。何妙蕊也假裝不自知,望著窗外異常安靜。下了大橋本應直走回家的路,莫橫庭忽地打了一個急轉彎,讓坐在車上的何妙蕊也歪斜著身子……
到了江邊,他甩門而下,坐在車頭蹙著眉點了一根煙,然後一個人如真的遇上了什麼困難一般,鬱結難解地一口一口抽了起來……
他今天的這個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何妙蕊隻坐在車裏等他,也就抽了一支煙的工夫,他回到車,終於忍不住開口對她說,“何妙蕊,你能不能太太平平地給我在家做全職太太?不要再去外麵給我招蜂引蝶了!”
何妙蕊本就忍著他的無理之氣,現下一聽更是氣得不行,也扭身去開門,隻一下被一股拉力牽製住,下一秒,便落入他怒滿怒氣的吻裏……
“唔……”空氣被全部吸走,身體也動彈不得,隻能使勁困難地發出微弱的抗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