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的裸男(2 / 3)

他低頭看向自己手捂的胸口,喃喃說道:“我現在除了心髒,四髒六腑俱毀。要是讓我一人,論我是怎樣都無法安然回到組織了。。。呼哈,呼哈。。。要是,將我的心髒移植到那名裸男身上的話。。。”黑袍男子腦海裏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嗬嗬,我在說什麼呢。。。”男子自己都覺的這個想法荒唐可笑。

隨即迎來的是一段冗長的寂靜。

“切!死馬當活馬醫吧!”黑袍男子咬牙說道。雖說這個想法荒唐,但是不試的話就隻能在這裏坐以待斃,試了的話也可能立馬榮歸西去。但也隻是可能,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還說不定呢。

想到這裏,男子當下不再猶豫,緩緩扶地而起。晃顫著身子,蹣跚地朝那名裸男走去。

雖然僅有短短的幾十米,但在傷勢嚴重的黑袍男子看來,簡直相距千溝萬壑一般。

經過跋山涉水,越過崇山峻嶺,黑袍男子終是從世界的另一端走到了裸男麵前。

“噗通。”黑袍男子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氣息中還隱隱漂泊著一些淡淡紅花。

黑袍男子穩了穩心神,右掌兩指向上一勾,隻見裸男的身子竟然神奇地升騰起來。離開了尖石的戳刺,裸男身子在空中一轉,緩緩地落到了地上。

黑袍男子深呼了一口氣,“要開始了。。。”

話音落下,男子雙目圓睜,左掌化爪,猛地嵌入了裸男的左胸體內。

裸男一躬,這是神經的自然反應。(人體剛剛死亡,神經還是有著一些反射的。)

黑袍男子左爪一握,一把掏出一個拳頭般大小的黑物。隨手朝一旁擲去,黑物在撞到戳立在地上的馬桶塞之後,蹦跳了兩下,不知滾落到哪裏去了。

但那是無關緊要的,接下來才是重點。

黑袍男子麵色凝重,似乎還在猶豫著什麼。。。

“呼!”男子深吐一口氣,左爪又是狠狠戳入自己的左胸口內。

“啊!”一聲淒厲慘叫回蕩在漆黑夜穀當中。

男子臉色煞白,強忍痛楚,左掌緊握一血淋淋的黑物,將掌中黑物塞進裸男胸口當中。左掌突然泛起一陣淡白黃光,暖暖的,柔柔的,傾注於裸男體內。

左掌移開的時候,裸男的胸口竟然完好無損,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傷疤抓痕什麼的。

“咳啊。。。”男子麵容緊皺,十分痛苦。“這,這樣的話。。。應該,應該就可以了。。。呼哈,呼哈。剩下的,希望上天保佑啦。。。”

說完了最終遺言,男子“噗通”倒地,身上黑袍突然燃起了一層幽幽火焰。火焰蔓延全身,將黑袍男子燒了個屍骨不存,化作虛無。

“乒乓。”一串鐵製的令牌掉在了地上,那好像是黑袍男子的東西,隻不過它無法被火焰燃燒,所以隻能孤零零地掉落在地上了。

。。。

冷風襲過。

“咦!”裸男身子一抖,驚聲坐了起來。

裸男兩眼呆滯地看著周圍,“老子不是死了嗎?咋還。。。”裸男側頭便發現了之前無情刺穿他心髒的尖石,上麵還殘留著黏黏紅血,這一切證明他不是在做夢!

“等等。”男子怔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完好無損的胸口,疑惑說道:“如果這裏不是天堂或是地獄的話,那我為什麼還活著?這裏究竟是。。。”

“靈能世界!”一道聲音突然從裸男腦海裏傳了出來。

“哦,謝謝。”裸男點頭道謝。。。“哎呦我的天。。。”男子一下子驚跳起來。

他環顧四周,漆黑一片,沒見半個人影。也就是說他剛才沒有聽錯,聲音確實是從他的腦子裏傳出來的。

“你,你是誰啊?”裸男一臉驚慌地問道。

“嗯,我好想失憶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我救了你。我發現你被尖石刺穿了心髒,所以我就把我的心髒移植到你身上了,所以咱們現在是一個人。”

“失憶?救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啊?”裸男難以置信,心裏頭怎麼還莫名的冒出了一個陌生的聲音來。

“嗯,你叫狸貓啊。。。哎呦一切解釋起來太過麻煩,我們好像能夠共享記憶,你自己看看吧。”陌生的聲音道。

“喂,老子不叫狸貓,是離貌!”裸男這輩子最恨別人叫錯他的名字了。

但是那人並沒有搭理離貌,依然我行我素,自顧自的念叨著:“嗯,三無青年,好色膽小。。。六歲始閱黃書,十歲始偷窺入浴,十二以炮天下女性為誌,十六坐遍天上人間,二十炮穿東莞一條街,人送外號——狸貓小太子。。。漬漬,你的人生還真是精彩呢。”

“喂喂!你不要未經允許就擅自讀人隱私好嗎?”離貌麵色赧然,被別人揭了老底的感覺當真不好受。

“你說的什麼話,我的身體我愛怎樣就怎樣。。。”那名男子顯然很是不屑,依然共享了下去。。。

“什麼,你的身體?看清楚!”離貌動了動手臂,“這可是老子的身體,貨真價實的!你這個寄生蟲趕緊滾出老子的身體去。”

“那好啊,你把你的心髒掏出來,我便出去了。”男子道。

“你扯什麼淡呢?你當老子傻啊?心髒沒了我還能活嘛?”離貌啐罵道。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這是我的心髒,你要想趕我走,就隻有這一法了。。。哎呦,你還不是這裏的人啊?地球?那是什麼地方。。。”

“嘿!老子說了你不要亂偷窺我的隱私!”離貌大聲吆喝道。也就是這裏是一個偏僻的懸崖底,要不然別人還以為這個自言自語的裸男是哪裏來的瘋子呢。

不過那名男子根本不搭理離貌,真是氣得離貌直咬牙,但是又拿這家夥沒轍,誰叫這家夥跟自已一體呢,總不能自己打自己吧。

“可惡,那我也偷看你的記憶!”離貌忿忿不平。硬的不行咱就來軟的。

“嗯,我看看啊,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也讓我讀出來樂嗬樂嗬。嗯,你的名字叫‘尼歌’,然後。。。我曹!沒了?”

“什麼情況,怎麼就一個名字啊?”離貌驚疑問道。

“我都說了我失憶了,能記住個名字還有知道救你一命就不錯了。。。哎呦,你怎麼連靈能都沒有啊。。。唉!我還真是病急亂投醫啊,失策,失策!”尼歌搖頭晃腦的,顯然他是有些懊悔他的舉動。

“可惡啊。亂進別人身體,還偷窺別人的隱私,什麼狗屁靈能。少在那裏胡說八道了!”離貌現在快要氣炸了,臉部的咬肌都是咬的緊繃繃的。雙拳緊握,像一頭大猩猩一樣,狠狠捶打著自己的胸膛,張牙舞爪的甚是滑稽。

“滾出去!滾出去!”離貌大叫亂蹦著,就像一個撒氣的四歲小孩一樣,無規無矩的。

但是尼歌則是一臉淡然,繼續讀著離貌的記憶,反正他們現在是一個人,要疼一起疼唄。

“呼。。。”一陣冷風襲過。

“嗚啊啊。。。好冷!”二人異口同聲說道。

“哢哢哢,”尼歌牙齒打著顫,抖聲說道:“那,那個。。。離,離貌啊。我們現講和吧,先找,找件衣服穿吧。。。好冷啊。。。”

離貌忙不迭地點著頭,二人難得一次的意見統一了。

而時至今日,離貌也是真正的感受到了何為“風吹JJ涼”!

離貌雙手不斷地搓著自己的兩臂,身子顫悠悠地轉過去,打算先離開這個渺無人煙的鬼地方。

“哢!”離貌的腳下突然踩到一個硬物。

離貌挪開腳看去,竟是一串鐵質令牌。

“媽的,這是什麼鬼東西,也敢擋老子的道。”離貌一腳便要踢開那礙事的令牌。

身子卻突然一怔,尼歌阻止了離貌的行為。

尼歌讓離貌撿起了令牌,放在手中仔細觀摩了一番。

“我想起來了,這是我的令牌!”尼歌一臉興奮地道。

“你的東西?你不是失憶了嗎?”離貌一臉質疑的樣子。

“嗐,我又不是腦部受到劇烈創傷,隻是移植心髒而已。失憶也隻是淺度失憶,隻要我見到我自己熟悉的東西就會想起關於那件事物的有關記憶。”

“切,竟想起些沒用的記憶。你倒是恢複一些關於你釣凱子,噢不,是泡馬子或者一夜春宵的記憶啊。。。”離貌心裏幽幽說道。

“嗯哼,”尼歌幹咳了一聲,“咱倆現在是一體的,你現在心裏想什麼我都能知道,所以不要指望在背地裏說我壞話。”

“哈哈,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啊。。哈哈,你這個人真是幽默啊!”離貌臉色一尷,趕忙說些有的沒的來緩和一下。

尼歌沒有搭理這個無聊的家夥,接著道:“而且啊,這個令牌也不是你嘴中所說的什麼鬼東西,它的作用大著呢!”

“真假?”離貌將手中的令牌更加貼到眼前瞅了瞅,“怎麼看,這都隻是塊令牌啊,並沒有什麼卵用。”

“關鍵不在於令牌本身,而在於它的作用。你現在也可以共享我的記憶,知道我不是在說謊。這塊令牌是海軍和紅軍的最高權力聯合頒發的呢,用來表彰對付海賊做出巨大貢獻的人,世界僅有九人才有呢!”

“紅軍?海軍?”

“這個世界的三大組織,紅軍、海軍還有海賊聯盟。原本海軍和紅軍是互不幹涉甚至對立的,但是在對付海賊的問題上,他們則是同仇敵愾、立場一致呢。”尼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