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宵“嘿嘿”一笑,對葉天道:“葉天,其實我們兩個都是七靈鎮出來的,何必要自相殘殺呢。如果我們兩個可以做個交易,我就可以讓玉瑤向師父們說說,說你並沒有侵犯她。”說到這裏,金宵陰笑著。
“你們所謂的事實擺在麵前,師父們會信?”許多人都看到了那一幕,葉天不信玉瑤突然這樣說兩句,自己就能洗脫罪名。
金宵搖了搖頭,“嘿嘿”笑兩聲道:“是,大家都看到了,但如果換一種說法,這件事就是兩個不同的性質了。”
“什麼意思?”葉天有些莫名其妙。
“看了那個場麵,大家都會知道你在侵犯玉瑤,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金宵仍是“嘿嘿”笑著說。
“廢話。”
“但是如果玉瑤師妹玉口一張,說你侵犯未遂,那不就是兩個性質嗎?”
葉天聽到這裏,眼前一亮。是啊,按當時的場麵來說,自己是要侵犯玉瑤無疑。但將要侵犯和已經侵犯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結果。前者就像是殺人未遂,後者就像是已經殺人。在以前那個世界,這判起來也是輕重不同的。
葉天不在乎別人怎麼看,隻要淩雪師妹能轉變過來,那讓他幹什麼都無所謂。
金宵見葉天已經動心了,當即陰笑著道:“我知道你已經服下了一株通心草,隻要你將剩下的那株通心草交給我,我立即讓玉瑤師妹去找師父。”
葉天仍是躺在那裏盯著洞頂,聽到這句,嘴角浮現一抹弧度,道:“那兩株我都已經服下了。”
金宵仍在陰笑著:“好,葉天師弟,你就慢慢在這裏呆著等死吧,三天之後,師父們的命令就會下來。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你。如果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知道怎麼做。”說著金宵一轉身,向洞外走去,陰笑聲仍從他背後傳來。
葉天隻有苦笑。他知道,金宵打死也不會相信兩株通心草真的已經被他服下了。何大為曾經說過,兩株通心草如果同時服下,靈獸會心力衰竭而死。
所以,金宵認為,另一株通心草是被葉天藏了起來。
葉天仍一動不動盯著洞頂。雖然他的胃在不停吼叫,但一來剛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實在吃不下。二來金宵拿來的東西,他也不敢吃。隻喝了玉瑤三杯酒,就成了現在這模樣,如果再吃金宵的飯菜,那還指不定成什麼模樣呢。
葉天就那樣躺著,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經亮了,他正昏昏沉沉要睡去,忽聽腳步聲再次響起。
葉天知道,金宵不死心,又回來了。
他一動不動地躺著,閉著眼睛,裝作睡覺。
那腳步聲來到門邊,片刻後,卻不發一言。
葉天心中奇怪,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當即跳了起來,趴在門邊道:“淩雪師妹,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相信我。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你也會的。”
淩雪那雙好奇的眼睛此時隻是冷冷地看著葉天,道:“我是來給老鼠送些飯菜的。”說著將手裏的籃子放下,拿出些飯菜,從門縫中遞了進去。
葉天聽淩雪這樣說,心冷了下來。原來淩雪師妹真的已經相信了。
他無精打采地將老鼠從口袋裏拿出來,從門縫中遞給淩雪,然後靠著洞壁坐了下來。
淩雪在外麵將老鼠叫醒,親手喂著老鼠。
老鼠此時由於還沒複元,吃得極慢。淩雪默默看著老鼠吃飯,一言不發。葉天也在洞裏一言不發。一時之間氣氛有些怪異。
半晌後,葉天低沉地說了一句:“淩雪師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做。”
淩雪沉默,隻是低頭喂老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