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涵萱痛的差點暈過去,卻又吊著一口氣生生的忍受著臉上的疼痛,此時此刻的她真的恨不得立刻死去,也好比在這裏痛苦的死去活來。
明月使用的力道很重,每一道傷口都特別的深,即便是善於隱忍的她也痛的在地上打滾。
“這是你毀了娘臉的仇。”薑琉璃冷冷的看著她,見她痛成這般絲毫不為所動。
“薑琉璃,我要殺了你。”雲涵萱一邊痛的直打滾一邊還不忘怨恨的大叫著。
“殺了我?那要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她嘲諷的笑了笑,如今雲家已倒,還有誰能夠幫她?
“雲涵萱,你割斷了我娘的手筋腳筋,我也禮尚往來,割斷你的腳筋。”她慢慢蹲下身來,冷冷的看著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的她。
話剛說完明月便舉起刀快速的割斷了她的腳筋,她再次痛的大叫出聲,在這寂靜的冷宮裏顯得格外淒厲。
“至於你的手筋……還是留著吧,以免別人不喂你用膳被活活餓死。”她看了看那隻被自己踩得血肉模糊的手,大發善心的說道。
“雲涵萱,我要你像狗一樣的活著,想要去哪隻能爬行。”她看著淒慘無比的雲涵萱,心裏特別的痛快。
“薑琉璃,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雲涵萱怨恨的大叫著,若是可以真的很想將她淩遲處死。
從出生便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何時受過這樣的苦,這一切都是拜月琉璃所賜,若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會輸得如此徹底。
薑琉璃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現在的她猶如喪家之犬,想要殺了她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說過,你帶給娘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她冷冷的看著滿眼怨毒的雲涵萱,今日要將所有的恩怨一並決絕。
“你還想怎樣?”見她似乎依舊沒有打算收手,雲涵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現在她已經痛不欲生了,還想用什麼樣的方式折磨她?
“你忘了?娘身上的傷痕都是你用鞭子抽打出來的,既然你那麼喜歡鞭子,那我也讓你嚐嚐挨鞭子的滋味。”她說完明月便將腰間的鞭子拿了出來。
雖然她也很想親自動手抽打她,但見薑琉璃也想親自動手,隻能不情不願的將鞭子交出去。
雲涵萱見到鞭子時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那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一看便是特製的,鞭子上纏繞了一些尖銳的刺,抽打在身上立馬皮開肉綻。
“薑琉璃,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她驚恐的向她爬去,緊緊抓著她的腳哀求著,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鎮定自若。
“放過你?那你為何不放過我娘?”薑琉璃冷冷的笑了笑,之後甩動手裏的鞭子,毫不猶豫的打在她的身上。
“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冷宮,雲涵萱的身上瞬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啊。”她痛的在地上打滾,地麵上被鮮血染紅,薑琉璃與明月冷眼看著她,絲毫沒有同情之心。
薑琉璃見她那麼痛苦,心裏感覺很痛快,再次揮舞著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下手特別的恨,不一會兒便已經遍體鱗傷,地上到處都是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還沒揮舞幾鞭雲涵萱便生生痛暈過去,薑琉璃這才收手,見她血流不止,從懷裏拿出金創藥來倒在傷口上,她的磨難才剛剛開始,可不能讓她這麼輕易地死了。
“走吧。”她無趣的收起金瘡藥,將鞭子丟給明月,轉身向門外走去,雲涵萱已經昏迷,再呆下去也毫無意義。
明月雖然很想再補幾鞭給雲涵萱,可人已經暈了,打起來也不爽快,隻能不甘心的收起鞭子,跟隨著薑琉璃走出冷宮。
剛打開門便見到靖安王正冷眼看著冷宮裏的情形,見雲涵萱渾身是血心裏的怨氣才少了些許。
“我心裏的怨氣已經消了大半,接下來便看您的了。”薑琉璃看著靖安王說道。
依他的性子估計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雲涵萱的,即便她已經遍體鱗傷,也會在她傷口上灑鹽的。
“鞭子不錯,借我用用。”靖安王看了看明月手裏的鞭子,剛才見薑琉璃打雲涵萱時便手癢的也想上前試一下了。
薑琉璃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將鞭子從明月手裏拿了過來交到他的手裏。
他接過鞭子後再次看了看躺在冰冷地麵上的雲涵萱,雖然薑琉璃的報複足可以令她痛苦一生,但他卻覺得依舊不夠,想到她竟然利用自己去殘害親生女兒,便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
薑琉璃從宮裏出來後便回到了靖安王府,至於靖安王,則留在宮裏陪永安王一起處理朝政。
如今雲家斬首的斬首,發配的發配,不僅雲家軍需要重整,就連朝堂上雲家黨羽也要一並摘除,這樣一來又不知要忙到何時朝堂才能徹底清除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