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不是還沒成親嗎,我還是有機會的。”鐵柱臉皮厚的笑了笑,他是打定主意要追求她了,即便名花有主也不會退縮。
薑琉璃氣得差點將手裏的盆丟他臉上,這人的臉皮簡直堪比城牆厚,她已經說得如此明確了,竟然還這麼厚顏無恥的想要追求她。
“看來你不是傻,而是根本沒有腦子。”薑琉璃毫不留情的奚落他,說完後直接端著盆打算回家去。
“我來幫你拿吧,這麼沉的盆怎麼能讓你拿呢。”鐵柱絲毫不在意薑琉璃的話,依舊厚著臉皮對她獻殷勤。
“放手。”見他想要搶走手裏的盆子,薑琉璃眼神裏的寒意更加寒冷幾分,就連看熱鬧的婦人們都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這盆子太重了,我幫你拿。”鐵柱自然也感覺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漠,但他就是喜歡她,想要接近她。
薑琉璃見他臉皮厚成這樣,懶得再與他廢話,右手在盆底輕拍了一下,盆子從兩人手中飛到空中,在他驚愕的眼神裏,直接將他踹進河裏,然後伸手穩穩地接住洗衣盆。
所有人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得呆住了,鐵柱怎麼說也有一百八十來斤,她竟然如此輕鬆的將他踹進河裏,看來她是有幾分功夫的。
原本還想著讓自己兒子娶她的大娘見到她的身手,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的兒子那麼瘦弱,可禁不起她的打。
薑琉璃也不管那些人會如何想,端著盆徑自向家走去,經過剛才那一舉動,應該不會再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吧,她之所以留在此,是想過清閑日子的,可不想每日去應對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蘭母沒想到薑琉璃會動手,一時也愣住了,等反應過來時,連忙攙扶著秋染,跟隨在她的身後向家走去。
“活該。”阿花見到渾身濕透的鐵柱,幸災樂禍的冷笑出聲,雖然不喜歡他,卻喜歡被他追求著的那種優越感,現在他將目標轉移,自然很氣憤了。
鐵柱站在水裏愣愣的看著遠去的薑琉璃,完全沒想到她竟然是個會功夫的,這讓他更想馴服她,隻是,自己好像沒有那樣的本事啊。
回到家中,薑琉璃將衣服晾曬在院子裏,拿出早上采摘的木耳開始整理,之後開始晾曬。
蘭母回來後,便坐在樹蔭下的凳子上出神的看著她,她想將話挑明,卻又不知如何說,萬一她對蘭庭軒並沒有此意怎麼辦?
“琉璃啊,剛才你說是庭軒的未婚妻,這話一出,可沒人再敢向他提親了。”蘭母思慮半天,以開玩笑的口吻說了出來。
“那就對他負責,娶了他唄。”薑琉璃開玩笑的說道,這句話她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便直接說了出來,等說完後卻愣住了。
“好呀,你想娶的話那便娶了他吧。”蘭母完全不在意兒子是娶還是嫁,隻要能撮合兩人,她完全無所謂。
薑琉璃愣愣的聽著蘭母的話,她這不經大腦說出的話難道是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可他們相識時間並不長,雖與他在一起很放鬆身心,但自己應該是不喜歡他的吧?
可真的不喜歡嗎?若不喜歡的話,為什麼見他對其他女子溫柔,心裏會很不舒服?甚至想要去破壞呢?一時之間她陷入迷茫之中。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秋染從家裏過來,見到她愣愣的蹲在地上,好奇的問道。
“秋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薑琉璃疑惑的看著她,她喜歡過一個人,應該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吧。
“見不到他,你會牽腸掛肚,受傷了你會心疼,恨不得自己能替他受罪,見他與其他姑娘親密便會吃醋生氣。”秋染知道她的迷茫後,笑盈盈的說著自己的感受。
“就這些?”她緊皺眉頭,這些她似乎好像都不曾擁有過,隻除了最後一條,她見蘭庭軒與阿蓮說話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不知道這是不是吃醋。
“與他在一起時,即便什麼都不做,都會覺得很快樂,很幸福,他的關心會讓你心裏暖暖的,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為他生兒育女,甚至是為他去死。”秋染低頭溫柔的看著肚子,這可是她與他血脈相連的孩子啊。
薑琉璃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她好像從來沒想過要為誰生兒育女,與蘇雲逸在一起時,甚至連嫁給他的想法都沒有,但成親對象若是蘭庭軒的話,她竟然是願意的,這是不是說明,他與蘇雲逸在自己心裏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