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姐至今沒有心意之人。”紅姐看著形單影隻的薑琉璃,不知什麼樣的男子才能入的了她的眼。
薑琉璃原本是打算去找紅姐的,聽見她的話挑眉看著她,這是打算讓她去找心儀之人成親去?可是她暫時還沒有這樣的打算。
“扣扣。”就在此時,敲門聲突然響起,薑琉璃停下腳步,這大早上的,會有誰前來?
於采薇原本就站在庭院裏,聽見敲門聲,連忙跑去開門,當她打開門,見到門外穿著披風從頭裹到腳的女子,一時有些疑惑。
“請問你找誰?”她並沒有將門完全打開,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端莊女子。
“我找段若惜姑娘,請問她是住在這裏嗎?”女子抬起頭來,於采薇見到了她那張精致的臉龐。
“你找她何事?”於采薇見她要找段若惜,警惕的看著她,眼神裏帶著戒備。
“我是左相的姐姐,聽說若惜出事了,想來見見她。”女子道出自己的身份,如若不說清楚的話,她定然是進不了門的。
於采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聽段若惜說過秦銘遠的事情,自然也知道秦銘遠的姐姐已經嫁進皇宮為後。
“你……你是皇後娘娘?”於采薇結結巴巴的問道,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見到這麼大的大人物。
“對。”皇後娘娘文雅的笑了笑,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份被她知曉,也不介意自己仍被拒之門外。
“您……您請進。”於采薇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皇後娘娘關在門外,嚇得連忙打開門,請她進來。
“娘娘。”跟在身後看起來比較沉穩的宮女不讚同的看著皇後娘娘,如若進去出了什麼事,她該如何向皇上交待?
“你呆在這裏即可,我很快就出來。”皇後娘娘知道她的憂慮,但並不打算帶著她一同進去,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弟弟也在這裏,故而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是。”宮女雖然想跟著,但還是聽話的站在門外。
皇後走進去後,見到站在院中的段若惜與秦銘遠,剩餘其他幾人,她便不認識了,但從氣質上來看,便能猜出誰是薑琉璃了。
“娘娘,您怎會在此?”秦銘遠見到突然出現的皇後娘娘震驚不已,他沒想到此事竟然驚動了她。
等他反應過來時,剛準備向她行禮,被她攔截住了,在皇宮那是無可奈何,但在外,她不希望自己的親弟弟對自己下跪。
“這是在外麵,就不必如此拘禮了。”她牽起秦銘遠的手,又看了看帶著麵紗的段若惜。
“若惜,讓姐姐看看你可好?”皇後娘娘心疼的看著段若惜,在她嫁人之前,她們兩人關係也是很好的,隻是未曾想到,多年的相聚竟然會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姐姐。”段若惜低著頭,身體甚至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看得出來,她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臉。
“傷的真的很重嗎?”皇後走上前,牽著她的手,也不再強迫她摘下麵紗。
“傷口很深,這輩子估計都好不了了。”段若惜自暴自棄的說道,雖然薑琉璃曾提起過她的師兄,但她不認為自己的臉還有救。
“對不起,若惜,害你受委屈了。”皇後心疼的將她抱在懷裏,想給她安慰,可是此時的段若惜,已經不需要了。
秦銘遠皺眉看著自家姐姐,自從她進宮後,便很少出宮,這次前來,估計沒有那麼簡單,難道是打算說服他取消對安樂公主的指控嗎?
“姐姐,你來此究竟是所謂何事?”他開門見山的問道,如若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那他將會連自己的姐姐都不予理睬。
“還不是為了安樂公主的事情。”提到安樂公主,皇後無奈的皺了皺眉,自從昨晚知道自己的臉可能會留下疤痕後,安樂公主的脾氣那是越來越大了。
“姐姐若是來勸說我的,大可不必,安樂公主若不受到懲罰,我絕不罷休。”秦銘遠堅定地說道,這件事情,他決不退讓。
“安樂公主已經受到懲罰了,難道你不能放過她嗎?”皇後皺眉問道,要不是皇上讓她前來當說客,她還真不想淌這渾水。
“她受到懲罰了?什麼懲罰?”秦銘遠愣愣的看著皇後,這件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嗎?昨日有三位姑娘夜闖皇宮,將安樂公主的臉劃傷了,那傷口極深,太醫對此也束手無策。”皇後見他好似真的不知道,頓時放心了,看來這件事與他無關。
秦銘遠與段若惜聽後,紛紛轉頭看著與紅姐在一起的薑琉璃,除了她,他們還真不知道有誰能為了段若惜而夜闖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