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帶著你離開的那個女人應該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猜測的說道,隻可惜那人已經許久未曾出現,想來已經凶多吉少。
“姐姐,現在怎麼辦?”她六神無主的抓著薑琉璃的手臂,現在她隻能依靠她。
“靜觀其變,等查到義母的下落再說。”她歎息的說道,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要將人找到。
“你來此就是為了找娘的嗎?”聽了她的話,她一臉的激動,莫非娘也在吳越國嗎?若真是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著她們很快便能見麵?
“是啊,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線索。”她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香囊,開心的笑了笑。
“現在有了這個很快便能找到她了。”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義母失蹤這麼久都沒蹤跡了,因為她在兩國所用的名字完全不同,所以在吳越國根本就沒有月琉璃這個人。
於采薇聽了更加激動不已,但想到父親卻一臉的擔憂,靖安王的占有欲很是強烈,若是不將真相告訴他的話,他還是會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她。
“想來他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否則也不會娶你了。”薑琉璃一看她那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了,今日若是沒人阻攔他們的婚禮後果將不堪設想。
“那需不需要告訴他這些?”她煩惱的問道,若這時告訴靖安王真相他或許不會相信吧。
“先靜觀其變,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說的好,這件事情最好還是由義母自己說最好。”薑琉璃想了想說道,對於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可以說是完全不知情,若是將這件事說出來,或許還會令靖安王更加怨恨義母,到時可就糟了。
“哦,好。”於采薇現在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主意,隻能聽從她的。
薑琉璃將香囊上劃開的洞再次補齊,確定不會壞掉後便還給了她,至於那張紙條打算先保管著,等尋到了義母再交給她吧。
於采薇待了一會兒後便去找南禦天了,薑琉璃則是找來明月,讓她派人去查一下皇宮裏姓花的貴妃,從二十年前到現在的花貴妃一個都不能漏掉。
明月雖然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用意,卻依舊聽話的將任務傳達下去。
看著她離開房間,薑琉璃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她始終想不明白義母與皇上還有靖安王怎麼會有牽扯。
依義母的性子,即便她是貴妃,隻要愛上了別人,也會義無反顧的離開皇宮與那人在一起的。
然而她卻並沒有這麼做,反倒是與靖安王分開了,情願懷著他的孩子呆在皇宮裏也不願離開,這究竟是為什麼?
蘭庭軒見她一直沉默不語,伸手將她抱在懷裏,他不了解義母的事情,所以給不了任何的建議,卻能夠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
薑琉璃放鬆身心的躺在他的懷裏繼續想著這些問題,想了許久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選擇放棄。
兩日後,明月將調查出來的結果送到她的手裏,她迫不及待的查看了許久,終於找到一個完全符合要求的名字。
“花想容?”她皺眉看著這個名字,感覺這個人像是義母,卻又有很多地方不符合要求,這一點令她有些拿捏不準。
情報上所說的這位花想容是皇上最寵愛的貴妃,二十年前不僅育有一女,還有一個兒子,如今已經二十有五,且早已封王出宮建府。
花貴妃雖然很得聖寵,卻英年早逝,在小公主離世後不久便思鬱成積而香消玉殞。
看到這裏,薑琉璃便覺得花想容定然是義母,因為她曾對自己說過,她的女兒在百日後不久便離世了。
但那時的她卻並不這麼認為,總覺得女兒還未死,便毅然決然的以假死的方式離開了皇宮,獨自在外尋找女兒的下落,可惜十幾年了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些事與義母所說有些相似,皇宮裏傳出來的那些話想來都是半真半假,所以有些不符合的地方可以忽略。
可是關於長子的事情卻又與她所了解的完全不同,義母曾經說過自己隻有一個女兒並沒有其他孩子,但這個三皇子又是怎麼回事?
若是這個花想容不符合要求的話,那其他姓花貴妃可以說是與義母完全不沾邊,不是進宮時日不長,便是依舊生活在宮中,隻有花想容還算是與義母沾點邊。
思來想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她頭疼的直扶額,看來必須要親自進宮去調查一番了,否則謎題依舊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