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會喜歡你?為什麼?”她看著她的臉喃喃自語道。
原本以為蘇嫣死了,她便不用躲在她的身後偷偷看著齊鳴宣,可以光明正大的與他在一起,可誰曾想卻突然出現一個蘇錦繡破壞了她所有的計劃。
蘇錦繡看著她眼神裏被嫉妒所覆蓋,便知道她是為何而綁架自己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還以為她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世呢。
“蘇錦繡,你給我聽清楚了,齊鳴宣他是我的,你別想勾•引他,否則下次就不是將你丟在樹林裏這麼簡單了。”她惡狠狠地瞪著蘇錦繡,然後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看了看荒蕪的四周。
這裏除了樹木再無其他,雜草長的也很茂盛,一個人躺在這裏根本看不見,想必齊鳴宣也沒有那麼快能夠找到這裏。
她其實並沒有打算就這麼輕鬆地放過蘇錦繡,在綁架她之前便已經打聽過她了,知道她體弱多病,便將她丟在這裏想讓她活活凍死。
雖然現在已經入春,白天有太陽的話其實還很暖和,但到了夜晚還是很寒冷的,若是凍死了她便不關她的事了。
若是還是凍不死她,草叢裏還有她準備的劇毒毒蛇,咬一口便能將她毒死,總之無論如何蘇錦繡必須死。
看著太陽漸漸西斜,她攏了攏身上的披風,感覺到涼意後戴上披風上的帽子,最後陰狠的看了一眼蘇錦繡這才轉身離開。
“嗚嗚”蘇錦繡見她離開掙紮著想要喚回她,可惜她一絲想要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此時的她已經感覺到寒風刺穿了身上單薄的襖子,身體開始瑟瑟發抖起來,她本就身體虛弱,別人能夠抵禦的寒風對她來說卻是危險的。
李琳琅雖然離開了,卻留了一個人在暗處觀察著她,以防她被人救走。
時間就這樣一份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在這雜草叢生的樹林裏想要找到人更加困難。
躲在暗處的男子實在是受不了夜晚的寒風,走上前將蘇錦繡的雙手解開,又將嘴裏的布巾取了下來,見她雙唇已經被凍得發紫,氣息也變得越來越微弱,這才轉身離開。
臨走時還將袋子裏的毒蛇放了出來,李琳琅是要他親眼見到她被毒蛇咬後再離開的,但天這麼黑,萬一不小心自己被咬可就麻煩了,所以他放掉毒蛇後便跑掉了,在他看來蘇錦繡即便不被蛇毒死,也會被凍死。
那條毒蛇的確如他所想的那般爬向了蘇錦繡,在它即將碰到她時,一雙白皙溫暖的手抓起了那條蛇,稍一用力便將其掐死。
丟掉手裏的毒蛇,他脫掉身上的披風,蹲下身來將蘇錦繡緊緊裹住,見她已經昏迷不醒,俊秀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他將蘇錦繡扶著坐起,施展內力驅散她身體裏的寒意,直到身體有了溫度才收手,輕柔的抱起她離開此地。
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的齊鳴宣與宮姝玉都快急瘋了,整個柳州城裏裏外外全都找遍了依舊一無所獲。
眼看著錦繡大賽即將開始,而蘇錦繡依舊沒有找到,齊鳴宣這段時間幾乎不吃不睡一直尋找著她,鐵打的身體也撐不住。
明亮很擔心蘇錦繡還未找到他便已經倒下了,無奈之下,在他再一次打算出門時一掌打在他的後勁,令他昏睡過去。
“明亮,你幹什麼?”一旁的衛東見狀連忙扶住齊鳴宣的身體,之後一臉憤怒的瞪著他。
“讓他好好休息吧,再這樣下去,他會病倒的。”明亮無奈的說道,他可不想等蘇錦繡回來時見到的是奄奄一息的齊鳴宣。
衛東看了看一臉憔悴,眼下還有一大片烏青的齊鳴宣,心裏很是難受,於是便沉默的接受了他另類的休息方式。
看著他被衛東扶著進屋休息,一直沉默不語的宮姝玉很是不忍,第一次見到他時雖然冷漠卻意氣風發,做起事情來自信又遊刃有餘。
可是現在的他,好像失去了理智般,每天除了出門尋找蘇錦繡的下落,絲毫不關心其他的事情。
“我們這樣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她不忍的說道,明明知道一些隱秘的事情,卻一直瞞著他,對此她很內疚。
“明天便是錦繡大賽了,等這一切結束便沒事了。”明亮知道她心裏不好受,摟著她的肩安慰道。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她祈禱般的說道,不希望再出現什麼差錯,否則之前的努力便全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