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龍此刻隻能全神貫注與彙集流火,近身被流霞、流蘇、流莎和流藍四人保護,外圍的那些蝦兵蟹將倒不為懼。
“原來你還沒死,枉我還為你痛惜了片刻。”流霞說著,見清平等人落在地上說道,“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
“流霞姐姐,我知道你也不忍蛟龍煉化嬰孩,可為何要助紂為虐。”我剛說完,流霞對我嗤之以鼻道,“少廢話,待蛟王聚完流火,你們一個個都將死無葬身之地看招。”
流霞取出雙叉,流蘇抱住琵琶,流莎握起長槍,流藍使用杵,見他們四人已做好動手的準備,我輕柔的擺動著濯地綾首先與流霞交戰,浣花夫人使用古琴自然與流蘇對決了起來,清平更是不甘示弱揮著桃木劍朝流莎而去,普陽道人不肯落後於眾,甩著浮塵與流藍應戰。
流霞取出雙叉,流蘇抱住琵琶,流莎握起長槍,流藍使用杵,見他們四人已做好動手的準備,我輕柔的擺動著濯地綾首先與流霞交戰,浣花夫人使用古琴自然與流蘇對決了起來,清平更是不甘示弱揮著桃木劍朝流莎而去,普陽道人不肯落後於眾,甩著浮塵與流藍應戰。
流霞腳尖輕盈點地,在空中連翻兩個跟頭,然後似鯉魚打挺一般,兩手一前一後握著雙叉朝我刺來,我被這陣勢逼得連連後退,流霞卻是請追不舍,帶有蔑視的眼光朝我說道:“小小魚妖,還敢在我麵前放肆,受死吧!”
我根本來不及反駁,流霞新一輪的攻擊又朝我而來,由於我的濯地綾隻有捆綁之類輔助技能,卻毫無殺傷力,又加之剛才在五絕幻鈴陣中泄掉近百年功力,此刻我確實有些力不從心,我值得硬著頭皮甩出濯地綾,本想纏住流霞的腿,怎知她不但靈巧的躲閃開來,而且還一手用鋼叉纏住我的濯地綾,另一隻手中的鋼叉,已近我身。
正當我慌亂不定,一枚火球撞擊在流霞的鋼叉上,好在鋼叉從我頸邊擦過刺了空,若不然依照流霞那力度,這一叉定會刺入我的咽喉,我僥幸的轉身離開了流霞的攻擊範圍。
我驚魂未定,清平已擋在我跟前,輕輕回頭朝我說道:“魚妖,看來你的濯地綾也不咋地啊。”我這時才有片刻閑暇感觸,原來又是清平出手相助,可嘴上卻沒好氣的答道,“總比你那把破木頭劍強。”
說話間,見一邊普陽道人浮塵與桃木劍交相使用,使得流藍有些招架不住,另一邊浣花夫人的古琴彈奏的樂符,與流蘇的琵琶之音相較,顯然也處於優勢。
不容我多看,流霞與流莎兩人一左一右朝我與清平兩人緩緩而來,清平見狀再次微微側頭朝我說道:“你去對付那個長茅女,這個雙叉女交給我了。”
“你說這話分明是瞧不起我嘛。”我有些逞能的說道,可清平並未理會我,直接握劍朝流霞而去,我‘哼’ 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迎接著流莎的來襲。
說實在的,想比流霞,對付流莎確實得心應手,我舞著濯地綾連連轉身,使得流莎沒有近身機會,趁其不備甩起的濯地綾纏在她的腿上,她正想掙脫,我奮力一拽,流莎摔倒之際,慌亂間想一掌按壓地麵起身,我原本收回的濯地綾再次出擊,恰如其分的撞在她的小腹,接著便四腳朝天的摔倒在地。
我見她對我怒目而視,顯然對剛才不給她翻身的機會而懷恨在心,隻見她一個魚躍起身之後,舉著長槍朝我刺來,我又將手中的濯地綾一端拋向她,利用紅綾短暫遮擋她視線的機會,翻身到她身後,一腳踢在她的身後,由於腳下不穩加之慣性的原因,她連連揮舞雙臂想停住向前傾斜的身體,可還是如我所願的趴在地上。
“別得意。”她回頭望著我邊說邊爬了起來,撿起長槍又朝我而來,不知何時冉露已在我身前,搶先一步接了流莎的招,再看雷威正與那些蝦兵蟹將打的熱火朝天。
此刻如此空閑的我,正好有了觀戰的機會,流蘇懸在半空,快速的彈奏著讓人暈眩的曲目,而浣花夫人也相應的加急了撫琴的節奏,隻見浣花夫人曲中用力拉緊琴弦,鬆開的那一瞬間,琴弦想橡皮筋一般,不偏不倚的擊在流蘇的腹部,流蘇從半空摔在地上,手中的琵琶也因撞擊地麵,斷了幾根弦,流蘇臉上顯出了慌亂之情。
與清平交戰的流霞見流蘇著地忙近前將她扶起,暫時緩戰。
再看此時的普陽道人,正奮力的揮著手中的浮塵,纏繞著流藍擊來的飛杵,待普陽道人控製住飛杵旋轉的節奏,用力朝流藍而去,流藍大驚失色,還未躲閃,飛杵已插在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