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往屋內看去塌上並不是皇兄,是那倆夫妻,沒有看見孩子,我使勁搖了搖他們的頭隨後又是拍打著臉,隻見老婦人稍微一點清醒,嘴裏血液不斷流出“姑……姑娘,你哪位公子,我們……我們將他藏在……藏……藏在密道裏了,還有我的兒子……兒子,老嫗知道姑娘是會……說話的……隻是……隻是不願在我們麵前說話罷了……姑娘,老嫗求……求你,救我的兒子,日後你便讓他叫你娘親……他……很乖……很乖……你不必太擔心他頑劣”用盡最好的力氣抓著她的裙邊“求你……救……救……救……”話還沒說完便已經倒了下去,燕傾城拍了拍裙角的血漬,無奈卻拍不掉,手裏拿著那男人打獵用的刺刀四處敲擊,過了好幾處才發現廚房裏的牆壁不對是空心的,借助內力用刺刀用力一刺便出現一個小孔,使出全力一震半麵牆塌了她走過去看見躺在牆壁上的皇兄還有在他身邊的那小不點,懸著的心一下就掉了下來總算還是踏實,燕傾城也隨之坐下去使皇兄能倒在我懷裏,那小男孩兒就靠在牆壁上,我想他大概什麼也不知道。過了片刻屋外又傳來鬧騰的聲音,其中一個帶頭的人吩咐著什麼聲音很大聲燕傾城一笑仰著頭“錦越,我在這裏”
一群人衝進屋子,燕傾城坐在破牆壁的角落裏,帶頭的往暗道那邊看隻看到一抹白紗,兩三步過去看著隨後低頭行李“公主可有受傷?屬下營救不利”
燕傾城搖搖頭“無事,把皇兄抬回去”錦越一把抱起傅錦歌,雖是男人與男人可在他眼裏就是主子和屬下的關係他也毫不避諱便往屋外走。後來走來一個女人,她不像以前她走到哪裏都在笑,可如今卻是滿臉的擔憂“染歌,你怎的也來了?”
那女人眼裏嚴肅的眼神讓燕傾城不忍責罰撲通一聲染歌就跪在了地上“求公主責罰,屬下保護不利,請公主責罰”她的頭放的很低,與地麵接近,燕傾城邪魅一笑“我要你戴罪立功替皇兄報仇複我燕國”
染歌眼神一閃“是,屬下萬死不辭”
頓了頓又道“公主,這個小孩兒……”
“帶回去”
燕傾城傾身抱起小孩兒“很輕,大概有些營養不良”心裏暗自估計
染歌想代勞卻被燕傾城潛退,她也隻能悄悄退下
我上了馬車後麵是皇兄躺在座椅上,另一邊也是那小孩兒安安靜靜的睡著,我不知道錦越是要往那走,我隻是想早些讓皇兄入土為安,顛簸了半日,皇兄的屍體已經有了些惡臭屍體上也有了些斑點,下了馬車才發現是住在客棧的,錦越當時說因為離那邊還遠所以才在中途歇一晚明日在出發,在我強烈的反對下,我們連夜趕路,第二天清晨才到,依舊是陳國境內,這次的是件小舍裏,沒有傅府威嚴沒有傅府氣派就像普通的小戶一樣,來不及打量太多便讓錦越去安排下葬,棺木早已經備好,應該是錦越早些傳了書信回來,那小男孩兒還未醒,怕是當時那老婦人怕他出來所以把他打暈了豈料用力過猛竟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我抱著他塌進屋內錦越則是背著皇兄往裏屋快步走去,把小孩兒安頓好放在了別屋才匆忙去了錦越去的屋子,屋裏很多人,有些人我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