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看著一直都頑固不化的某人時,他嘴角的寵溺變成了無奈,在所有人的見證下,附身吻上了白若勤的唇。
白若勤一瞬間就僵住了,隨後果斷的掙紮著想要推開,但,辛榭怎麼會是他能夠抵抗的?白若勤全程幾乎是眼睛緊閉著,臉頰通紅的任辛榭予取予求。周圍的侍衛沒有一人感到驚訝,眼光都未變過直線。
白嫿雖然詫異,但可沒有旁邊兩人的反應大。對於第一次看到這種事,劉信算是比較冷靜的了,隻是側過頭,當然,耳朵上的燒紅出賣了他此刻的尷尬。張利直接傻掉了,瞪大著雙眼一絲不落的將前麵兩人的動作看在了眼裏,如果不是白嫿發現異常,點了他的啞穴,估計他們三人現在會直接暴露在辛榭麵前了。沒錯,張利竟然直接張大了嘴巴,差點就發出聲驚呼。
待辛榭終於吻夠了,滿足的摟著白若勤上了馬車,行駛出去以後,張利才驚覺他的失態。白嫿抬手解開了穴道,張利再一次臉紅的低下了頭。他雖然也是好歹混跡過江湖幾年的,但是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麵,一時有些,不能自持。
白嫿翻了個白眼,虧她還以為這張利有多沉穩呢,結果這麼不驚嚇。也不多說了,白嫿在前方探路,帶著兩人繞過了侍衛,回到了趙意之他們的麵前。
趙意之和周誌看到這火雲教裏使出一輛馬車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而後還沒見到白嫿他們出來,不禁緊張了起來。幸虧白嫿他們現在出來了,否則他們兩個真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跟上那輛馬車,一探究竟。
白嫿一出來,也顧不上解釋了,隻是打了個手勢,就遠遠的墜在了馬車後麵,待趙意之與其並肩時,她才小心翼翼的將情況說了出來。當然,她刻意的隱瞞了辛榭親吻白若勤的那段。趙意之聽完,也就沒顧及的跟在白嫿身邊跟蹤馬車了。
不過後麵的周誌可慘了,被劉信原原本本告知的時候,他身形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張利見他這樣,也沒了剛才的窘迫了,揚起了嘴角,看周誌忙不迭的爬起來,湊到劉信旁邊確認,確認後有些呆愣的跟著他們。張利靠近周誌,一臉兄弟我懂你的表情拍了拍周誌的肩,引的周誌更為尷尬起來,臉部的肌肉都有些僵硬。
一路上,除了白嫿和什麼都不知道的趙意之,另外的三個人都努力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好不容易才能保持著一臉淡然,盯著馬車停在了湖邊。
這裏不比火雲教裏,沒了那麼多的侍衛,自然的,白嫿他們藏身起來也沒那麼困難了,直接找了一處草叢就委身藏了起來。馬車停下後,辛榭拉著白若勤下車,將人拉到了湖邊,就放開手在那裏站著,好像在等什麼。
張利有些蠢蠢欲動,現在這裏隻有辛榭、白若勤和兩個辛榭的隨從,而他們這邊有五個人,是最佳的救人時機啊!可是他瞥了眼其他人,個個都是在看著 辛榭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想要上前的動作。張利想了想,用手肘碰了碰周誌,壓低了聲音問,“為什麼不直接上去救人?”
周誌跟看個頭腦有病的人一般看著張利,想了想自己的大嗓門,就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辛榭,一臉敬而遠之的模樣擺擺手。
張利更疑惑了,這人什麼意思啊?白嫿早就注意到了張利的反應,見這人壓根沒懂周誌的意思,歎了口氣,朝著張利輕語:“我們五個人加起來,辛榭估計都不放在眼裏。”
張利本來還有些不以為然,理所當然的認為是白嫿的誇大或是辛榭的自大。可是看白嫿根本不似是開玩笑的模樣,有些驚疑不定了。再抬首看向辛榭時,心態也有了本質上的改變。這人,到底是有多厲害?根據他的觀察,白嫿估計是他們幾人中武力值最高的人了,可讓她能夠如此恭維的對手,恐怕,是非常不簡單的。
白嫿掃了眼張利的臉色,自然是能夠猜到這人想了些什麼,也不多說,轉過頭細細的觀察起了馬車旁邊的,辛榭帶著的兩個侍衛。看他們的架勢,估計都能與自己鬥上一鬥了吧?白嫿嘴角溢出一絲苦笑,看來,這又將是一場苦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