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溫柔輾轉的吻被白若勤不停歇的掙紮激出了暴戾的性子,一隻手抵著他的腦袋不讓逃脫,另一隻手則是圈著他的腰肢,將整個人扣在了自己懷裏。反複啃咬,最後撬開了白若勤的牙關,長驅直入,不放過口腔內的一寸地域,逐漸的,掠奪了白若勤所有的呼吸,掙紮不斷的人也沒了力氣,軟在了辛榭的懷裏,任君采頡。
到底白若勤受不過如此,被辛榭發現氣虛放開的時候,眼圈都紅透了,眼睛濕漉漉的,嘴唇也因為剛才的強取豪奪微微腫了起來,看的辛榭不禁失了呼吸,原來扶著腦袋的手緩緩向下,覆在了白若勤還在不斷起伏的小腹上。還待下滑,被白若勤纖細的手攔住了,辛榭被拉回了點神識,去看懷裏的人,誰知白若勤卻恨恨的看著他,抓住他的手使勁拉扯,“滾!”
辛榭眼底看不清色彩,順著白若勤的意思拿開了右手,不過還沒等白若勤稍稍鬆口氣,直接放在了還氣鼓鼓的臉上。撫摸著又皺起來的眉頭,沙啞著嗓子開口:“若勤,我離不開你。”
白若勤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笑了,“辛榭,你在開玩笑嗎?”離不開?所以就能夠傷害所有幫助過自己的好心人,離不開?所以就能無所顧忌的囚禁他。這樣的離不開,他寧可不要!
辛榭將手拿離開了白若勤的臉,握成拳輕輕放在白若勤的肩頭,沉默不語,但是這一刻,他真的是差點動手。最終還是不願再去傷害,“若勤,三年前我就離不開你,你知道的。”
白若勤一下子僵住了,三年前,嗬,辛榭還敢提三年前,如果不是他囚禁自己,自己怎麼會錯過娶親?如果不是自己偷襲他,誰知道現在的自己還會不會活著?白若勤平複了好久的呼吸,終於在冷靜了一些後,直直望進辛榭眼裏,“辛榭,三年前我不後悔傷你,我隻遺憾,沒有殺了你。”
辛榭握著的手指“咯吱咯吱”響,眼底分明是憤怒至極,可是看到白若勤一臉倔強不肯妥協的模樣,莫名的,不想強迫他。但是,這不代表就能因此放過他,三年前不放手,現在,更不可能放手。辛榭錯過白若勤的注視,視線落在別處,“若勤,我會讓你明白,你,這一生。注定要與我綁在一起。”即便是死,我也不會放手。
白若勤放聲大笑,不怕死的扇了辛榭一巴掌,雖然因為力氣不足沒有多重,不過,他知道對於辛榭而言,夠了。“辛榭,你做夢!”
辛榭就那麼點好脾氣,現在完全的被白若勤這一巴掌給抹殺了。握拳的那隻手也直接掐上了白若勤的脖頸,一點點的加重力道,眼看著白若勤的臉色變的通紅,呼吸也變得微弱起來。辛榭算是看清了,這人軟硬不吃,再客氣也沒用。“白若勤,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在做夢!”
白若勤也不掙紮,就這麼任辛榭一點點的奪去呼吸,祈求著辛榭就這麼殺了他。
可惜,辛榭不是傻瓜,他在白若勤最後快要眼前一片黑時,鬆了手。看著白若勤咳嗽,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辛榭笑了。“你看,我可以輕易的殺了你,可是,我舍不得啊!”
白若勤不自禁往後縮了縮,這一動作其實沒什麼作用,因為還是在辛榭的懷裏,隻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白若勤隻有一個想法,辛榭瘋了,他瘋了!
白若勤的反應取悅了辛榭,他來回撫摸著手下的脖頸,笑容更是擴大了。“若勤,別逼我,我可以原諒三年前你做的事,但如果你想離開我,那麼,我會用我的方法來讓你後悔。”
白若勤看著辛榭眼底清晰可見的瘋狂,莫名地,感覺到了深深的懼意。辛榭這個瘋子,“辛榭,你個瘋子!”
辛榭沒再回話,直接用手按住懷裏人的腦袋,粗暴的吻了上去。白若勤拚命的推拒,換來的隻是辛榭更粗暴的對待,兩個人就像最原始的人類,企圖用暴力來征服對方。最後,當然是辛榭更勝一籌,盡管被白若勤咬了舌頭,卻還是和著血腥味捏著對方的下巴強硬的霸占,不放過一個角落。
白若勤被放開的時候,狼狽至極,嘴唇破了幾處,血倒是把原本有些慘白的唇染的嫣紅。辛榭也好不到哪去,縱然占了便宜,嘴唇和舌頭也都傷了。不過他心情很好,徑直起身離開了床榻,走之前,他又轉過身來,“你好好休息,別淨想些有的沒的。”語畢,轉身離去。
徒留白若勤一臉頹廢的坐在床上,煩躁的使勁擦著嘴上殘留的辛榭的氣息,即便徒勞。
白嫿沒事就來這蹲點,終於是琢磨到了時候,白若勤也該痊愈了。可是接下來的問題也困擾了白嫿,自從他痊愈了之後,這裏的守衛明顯又增多了,而且好像還有暗衛。白嫿歎口氣,一個縱身離去,就這情況,救人啊,沒戲。